第二五八章 抓周之礼
�也是起了兴致,当下也是问了询。见了璃清发言问询,杜昭媛当是一笑,而后回道。

  “臣妾不才,也只是妄猜,臣妾觉着七皇子当抓笔墨纸砚最是可能。”

  “哦?为何这般?”见着杜昭媛这样说,璃清也是笑言道问,因是问后杜昭媛答道:“窈妃娘娘的文才宫中人人皆知,便是诗词歌赋无一是娘娘不通的,加之娘娘素来最是喜那舞文舞墨,显然七皇子还在娘娘腹中便是受了熏陶。娘娘这般博学,七皇子自非常寻之人,故而臣妾也就妄下猜了,觉着七皇子当是选了笔墨纸砚无疑。”

  秦疏酒怀着七皇子时,因是极着容易犯倦,倒也罕着出宫散行,便是终日在那自拟宫中。因是宫中久呆也觉乏倦,加之秦疏酒素来最是喜着读看经史,故而七皇子还在娘胎中当是受了不少熏陶,故而杜昭媛也就那般猜了。

  杜昭媛所猜也是有根有据,叫璃清听闻不禁颔了首,便是点着头随后应了语,璃清笑道:“依了窈妃的才学,七皇子当是如了昭媛所猜,昭媛猜的乃是笔墨纸砚,那昭仪呢?可是猜的何物?”

  方才所言两人正是互猜,既是互猜想来幽昭仪也是心有所猜,如今杜昭媛已是道了心中所猜,如今也当询询幽昭仪。因是璃清发询,幽昭仪当是笑着欠礼而后言禀说道:“禀陛下,虽是道言互猜,却也只有昭媛妹妹笑了猜思,臣妾心中实在没个猜想。”

  也是话落璃清询道:“怎就没了个猜想?”

  “臣妾向来不善这些猜思,便是每每所猜之事皆是不对,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思猜免得出了这份洋相。”她向来不擅此道,此话倒也算不得搪塞,也是闻了幽昭仪这一番话,郑皇后便是接语说道。

  “昭仪妹妹这一说,臣妾到也记起了一件事,当年四皇子抓周之礼时,昭仪妹妹也是喜着言猜,便是猜着四皇子会抓了什么。当时臣妾记得昭仪妹妹言道四皇子当是抓那书礼之物,谁晓得四皇子旁的皆是不喜,偏生取了女儿家的胭脂簪粉不住把玩,倒也惹得众人大笑,皆是道言四皇子日后必是色鬼无疑了。”

  四皇子当年抓周之时却是取了女儿家的胭脂簪粉,抓周本就是祈福之意,不若婴孩抓了什么,倒也不得全信了真。四皇子当年所抓乃是胭脂簪粉,虽说不过小儿兴起之事,做不得日后禀行之证,不过小小年纪便是喜那胭脂簪粉,免不得叫人觉着日后当是个不学无术之人。纵然非那不学无术,也必是个喜着女色之主,成不得大事。

  身为皇家子嗣,若是真着陷了女色之中,又如何可成大事?

  即便后来所证四皇子并非不学无术之人,也非好图女色之主,不过周礼之上所抓之物仍是幽昭仪所不愿提及之事,她最是厌着旁人笑谈四皇子幼时抓周之礼。如今叫着郑皇后这般笑着道出,虽是瞧着不似刻意提及,不过幽昭仪的面色还是骤变了几分。

  不愿言猜七皇子会抓什么,那是因着幽昭仪不想涉及这事,免得一个不甚说了不遭人喜的话,到时开罪了秦疏酒。杜昭媛笑道说猜也无坏思之意,谁知郑皇后会顺势提及四皇子当年抓周之物,倒也叫幽昭仪面露尴意。也是郑皇后这样一提,璃清才记想起当年之意,当是颔首应语而后说道。

  “这般说来,当年昭儿所抓之物还真事胭脂簪粉。便是因了此物,母后才道言昭儿日后当是擅喜胭俗之物无疑了,倒也没料想如今也是上学,却未如了母后所忧一般,想来这抓周之事不过儿笑,倒也是做不得真的。”因了胭脂簪粉这一事,太后倒也不如喜着三皇子那般疼着四皇子,如今因了这一提思,倒也叫璃清笑了。便是璃清这话落后,景阳长公主忍不住掩面失笑,随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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