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皇子遭训
��究,便是叫人思不明了。这一件事璃清心中究竟有何盘算,六皇子全无兴趣,他便只是怨了今日之事没能把办妥,如今越是想越是觉着心里头堵了一口气,六皇子说道。

  “这一次没能摔死璃允琰,越想越是可恨,便是得再想个法子,绝不能叫璃允琰活着同儿臣抢这个储君之位。”

  宫里头的那些话,不只是传入了清宁殿,这六皇子的耳中也是听了不少。魏充媛死后他便过继到郑皇后膝下,自当乃是太子之选,顶上有个三皇子威胁他,这一事他尚且可以忍了,毕竟三皇子乃是璃清的长子,其母又是林淑妃,纵是璃清对他起意也是无可厚非。可七皇子便是不行,不过区区一个刚诞下的幼儿,还在襁褓之中便想了他的储君之位,六皇子如可忍。

  便是为了自己,七皇子他也不能留。

  六皇子的心思,郑皇后如何不知?便是七皇子璃允琰,她也没打算叫他活下,只是成大事者必当先忍得住气,当下郑皇后开口说道:“法子,便是你如今的那些法子,没成之前莫要随便再用,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母后这话何意?”

  “何意?难道你真没看出自拟宫都非寻常之人?且不说那窈妃与那南枝,便是那个帘儿也非简单之主,今日本是想趁了南枝接了七皇子之事做一步棋,可那丫头却是极短之内便寻了个由头诓了陛下。若非有胆有识又有心思之人,如何能行到这般?想要除了自拟宫,必须完全之策,莫不然绝不能妄动。”

  秦疏酒身边这两个人,皆非寻常之人,且不说南枝实在神秘,便是帘儿身后还有个寒亲王,就得叫郑皇后多上一份心思。如何才能根除秦疏酒,到真是一件费心思的事。

  郑皇后这处已是开始琢思全策,便是六皇子那处还在惋叹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谋计,便是坐于那儿直恨着牙,六皇子说道:“终归来说还是那婢子没用,没能摔死璃允琰,一了百了。”

  到现在还在想他那没用的法子,倒叫郑皇后起了几分气意,便是冷眸一眼而扫,郑皇后说道:“没用?自己没有本事想出无缺的法子就莫要怪婢子没用,你这不成事的主,这一次若不是上苍垂怜,你觉着你还有命坐在这儿?”

  郑皇后这一番话可是有些厉了,当下叫六皇子的心直接触了震,六皇子询道:“母后,你这话何意?”

  “何意?你也不长脑子想想,若陛下不是下旨直接杖毙而是押入掖庭狱严审呢?若不是那个婢子殿上只是喊着冤枉而是道言说是你指使的?你觉得你还有命坐在这儿?纵是这些皆是宫婢一人之语,无凭无据,可你觉着听了这些的陛下,心里头还能信你这个儿子?待你还能如了以往,便是半分都不起疑。”

  也是郑皇后气得说了这些话,六皇子这才恍惊方才有多险,若是那个宫婢叫人押入掖庭狱受罚,若是那个宫婢当时便在殿堂上实禀,莫说是他所盼的储君之位,便是连着璃清的信任以及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只怕都要毁了。

  事情只有倒也最后才会叫人觉了惊心,当下六皇子的面色也是变了,不在斥责那宫婢的无用,而是静了语,六皇子垂目言道:“母后,是儿臣鲁莽。”

  这一次的确是他鲁莽,没有事先问询郑皇后的意思,如今明了其中端惑,六皇子也不在盘思自己心中那些不中用的算思。六皇子毕竟是她争夺储君之位的利器,郑皇后也不愿过于的斥责他,当下也是舒叹了气,郑皇后说道。

  “不是母后想斥责你,实在是这后宫着实危险,每行一步你都要切记小心,看看自己所行的这一步是否会落下把柄给旁人留下机会。便是自己得万事小心了,才有可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