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修仪送礼
�是学着来教训我了,这些理我能不懂?”便是落后叫着南枝忙是赔笑而后说道:“姐姐最是明理的人,便是南枝圣人面前搬弄了门斧,叫姐姐见笑了。”

  丽德妃这心中一大重忧才刚刚除去,南枝这儿倒是略松了半口气,一旦松懈下来人倒也开始打起趣来,直叫秦疏酒无奈的紧。便是摇叹了头不愿理会她时,却见南枝说道:“丽德妃会落到这般下场,南枝倒也不觉意料,不过姐姐有没有觉着,陛下在这一事上仍是寡情得紧。”

  便是询后叫着秦疏酒移了眸,而后反声问道:“寡情?你这话何意?”反语询落南枝续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丽德妃跟了陛下也是二十年来,不若如何这其中的情分也当是有吧。陛下要宇文生的权,这一点南枝明白,可是丽德妃与陛下也算是夫妻一场,丽德妃气血郁结命将逝已,陛下竟是未曾动过赐她心药的念思,实在叫人越想越觉得心寒。”

  丽德妃不若怎么说也是璃清身旁的老人,便是恩宠不若从前,可是这一份真情倒是仍有的,可就在病榻之前慕容端若道了救命的法子,璃清竟是不曾起过任何念想。便只是长幽了一声叹,只是命着太医好生照料,而后径直离开。他的这一份寡淡,虽是助了秦疏酒除了丽德妃却也叫南枝越想越觉着寡情,让人心寒。

  一个女人,一生皆是献给了一个男人,最后这个男人却未动救回之念,着是叫人心痛。

  虽然是欲除丽德妃而快,可在提及这一件事,南枝的语中还是不禁露了几分怜叹。倒是秦疏酒,因了她的这一番话忽是默了,也未接语而是收声静默,良久之后方才说道。

  “有没有动过救的念想,或许有吧。”

  璃清当时在思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秦疏酒觉着他就算再无情,对丽德妃当还有一点点真心。只可惜丽德妃命不好,她的父亲是当今权极一时的骠骑将军,手握数十万大军的骠骑将军,功可震主的骠骑将军,这样一位权可盖日的重权将帅,璃清怎能长留于他?骠骑将军手中的兵权,璃清想夺已非一日两日,好不容易等来这样一次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他怎会错过。

  当慕容端若道言丽德妃之症乃是心病所致,丽德妃便注定无药可医。璃清对于丽德妃或许是有真情,可这些真情在他的江山权势跟前实在微不足道,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弃了好不容易收回的兵权,坏了自己的江山,为自己的江山留下后患。

  璃清太聪明,也太圣明了,就是因为圣明,他才能做出太多常人所不能及之事。

  丽德妃晕厥,当时她便在浴堂殿内,即便当时出事的是那个丽德妃,殿中唯一一个与她同处的自己也当叫人起疑。郑皇后便是起疑,所以她道出,想要叫陛下顺查。可璃清没有,他显然刻意的忽视了郑皇后的疑处,坚信了慕容端若所说的一切。

  璃清那样敏思的人,当时郑皇后的质疑怕也是入了他的心的,只是他不愿去理会罢了。或许在璃清的本意当中,他更倾向于丽德妃病殁。他与丽德妃毕竟相处数十年,丽德妃究竟是个怎样的脾性,他心中最是清的。

  丽德妃性子倔傲,素来不言服输,即便宇文一族已是败落,可是只要她还活着,她必然会想尽一切法子复了宇文一族的权势。宇文一族,乃是璃清忌惮,他怎能容忍这样一个威胁自己皇权的家族重得朝中权势。不可忍,也断然不可能允许,便是为了自己的江山社稷,璃清最终只会选择放弃丽德妃。

  只有丽德妃死了,宇文一族才永无复权的可能,兵权之上他才得以安控。

  这一些秦疏酒皆是想到,只是璃清心中是否这般思想,她便不得而知了。便是因叹忍不住又重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