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O章 宇文命断
真是领兵打仗的能手,那老贼也是极宠。如今他已经日见颓老,这唯一的宝贝儿子可是叫他寄予厚望,现在命直接交在了天牢之中,这宇文一族怕也是到头了,老贼归京之后心还不得痛死。”

  想着宇文生归京之后那白发人送黑人的绝痛样,南枝这心中就觉痛快,也是因了倍感痛快,这话说得到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南枝觉着爽快,秦疏酒自当也是喜了,也是因了心喜倒也懒得出声呵了她的过色,秦疏酒幽叹了一声随后说道。

  “那心是当真得痛死了,不过痛死也好,让他一族风光了这样些年,他也该尝尝当年我族经历的绝痛了。”便是话后见着南枝一笑,随后说道:“这般便算经历了?不过失了一子,只怕这样的痛可抵不上姐姐一族当年所受的一半呢。”

  “自当是抵不上,不过这往后的日子可长了,好戏才刚上场,这后头的罪全都受上了,才算偿了他当年对我族犯下的罪恶。”宇文浩已经死了,接下来也该请了骠骑将军登演了,话道清幽便是宛笑,秦疏酒此语说得实在清淡,倒不像是在算思着什么,而是叹聊今日天时。她这一番话说得倒是幽清得紧,只是落于南枝耳中却是另一层意思,便是呵了一笑,南枝说道。

  “说实在,就南枝觉了,这后头的罪便是全受了也不及倾氏一族当年所承的。南枝觉着,姐姐待这骠骑将军倒是软了心肠,算不得狠了。”此语刚落便叫秦疏酒扫了眸,眸眼微饧随后精眸闪过,秦疏酒说道:“心肠软了吗?我怎就不觉自己对他软了心肠?这骠骑将军终归不是寻常之人,想要除他所需的并不是最狠的法子,而是最适合的法子。他的性命,我固然想要,不过我更想看的是他穷尽一生所经营的心血在他面前毁于一旦。这人心野,欲狂,他所在意乃是宇文一族手中所握的权势,既然他将这权势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我为何还要他的性命?便是将他作为在意之时全数夺了,才是叫这老贼痛不欲生最好的法子。”

  想要叫一个人痛不欲生,最好的法子不是要的他的性命,而是将他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一切全数毁掉。最是绝望之时,便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经营的一切在面前毁尽,自己却无能为力。

  若是这般,只怕对于宇文生来说才是极大的绝望以及痛苦。

  宇文生这个人,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命,这个人,秦疏酒恨他,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的血啃尽他的肉。可就算真的这样做了,秦疏酒知道,这对于宇文浩来说还不是最叫他痛楚的。

  真正可以折磨这位骠骑将军的。

  究竟是什么。

  法子,早就在心中算思好了,便是一切都准备待机,等着将到的时机。

  叫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法子,最好的便是叫他失去所珍视的一切,这个道理南枝还是懂的,当下便是应了头,南枝示意已明秦疏酒之意。如今这好戏已是上演尽半,现下的另外一半可是重头戏码,已是等了这样的久,秦疏酒可不希望在最后的关头叫人坏了。便是顿了思而后看着南枝,秦疏酒笑着说道。

  “法子狠,无用,要的是正切他的命点,才是上好之法。现下可是最要紧之时,就算你这心中再如何的喜,面上也得给我谨慎了,可别走漏了风声,若是坏了我的好事,你就自己领了佩剑去找无烟姐请罪吧。”

  事到了如今这关键之处,若是真叫自己坏了,便是万死也不足以偿命,秦疏酒的嘱咐南枝自当入了心,只是这入心之后免不得再笑说道。

  “姐姐的叮嘱,南枝自当记在心里?只是事到如今还能出什么错落?宇文浩的命已经没了,这一场戏只可能继续唱下去,断无中断顿停的可能。就算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