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九章 群臣奏起
�赵国国君耳中,高将军觉得赵国岂能罢休,我朝如何给赵国一个交代?”

  事情实非小事,关乎两国交邦,一个不慎便是战火再度纷飞。文臣自当立持以命偿命,用宇文浩的命给赵国一个交代,文臣这般坚持,并非只是单纯的为了给赵国一个满意的答复,最重要的是宇文一族在朝堂之上已是权利过重,宇文浩又是诸多文臣心中的恨根,若是不能趁了这一次难得的好机会取了他的性命,如何告慰泉下因他枉死之人。便是宇文浩死了,宇文生也算是缺了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没有这骁勇善战又年轻气盛的云麾将军,他们倒要看看骠骑将军如何坐大自己的功绩。

  武官在这朝堂之上权势愈发的重了,已叫文臣们觉了危机,此次杀了他国使臣这样大的事,文官怎会叫这个机会白白浪费掉。文官最是擅长道言,武官的脾性则大部分较为耿直,许是文臣的这些话叫有些武官听不下了,便是听了杨正卿的那一番话,一名将军当是粗声说道。

  “给赵国一个交代,我们犯得着给他们什么交代?难道杨正卿觉我朝还要看那小小赵国脸色?我姜国兵强马壮,赵国不过是手下败国,便是杀了他们一个使臣又如何?难不成还怕了他们?你们这些文臣怕了,我们可不怕,要是赵国真的咽不下这一口气,那就叫他们来啊,到时候看看是谁咽不下这口苦果子。崇王前线领兵已经直接打入他们国境,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的本事藏着没使出来?就算崇王那儿真的顶不住了,这不是还有骠骑将军,将军出马没有仗是胜不了的。”

  骠骑将军功已过大,今日之事恐怕归根结底冲的便是骠骑将军,论辩之事本是谨慎着莫要将这一件事牵扯到骠骑将军身上,谁知这一事非了文臣先语,倒是叫自己的人给捅了篓子。可叫方才插语那人气得话都说不出,高将军示意他莫要多嘴,谁知这人也是个直肠子的,不明缘理也就算了,竟然还直道自己又没说错。

  这下可是糟了,算是给了文臣一个突破之处,那些君臣之礼国之大事全都涌了出来,可叫武官这儿百口未能寻一人可与之相辩。便是朝堂之上已是剑拔弩张,璃清仍无出声制止之意,倒是坐于龙椅之上看着文武两派唇齿争辩。

  这朝堂已是乱得很,眼看着局势即将克制不住,郑太傅却在此时抬了手,随后看了武官说道:“骠骑将军的确功高,不过陛下立主的乃是仁政,我们为官文臣虽未上过沙场不知那是个怎样凶悍之处,不过也知战火一起必是要死诸多性命。姜赵此次打仗,姜国连番获胜,若是陛下真有心吞并赵国为何还要受了赵国来使求和?不若是陛下还是崇王,皆知民乃国之根本,只有百姓安居国家才能昌盛。战火狼烟,你们这些武官只知上阵杀敌,你们可知,在这战火之下有多少百姓失了性命,被迫背井离乡,战火之下若是重建,又要花费国库多少银两?这些你们皆是不知,可陛下圣明,清知两国交战会给姜国百姓带来什么?你们当朝为官,不为陛下分心分忧,却整日只知上战场杀敌,争匹夫之勇,你们心中可是真有姜国,真有陛下,还是知挂着你们口中的骠骑将军。”

  最后那一番话可是叫武官全数惊了,便是不敢再言,转而皆叩请罪说道:“末将并无那谋逆之心,还望陛下圣明。”

  有无这心并非眼下最要紧之事,便是见着武官因了郑太傅所言不敢再叹求请之事,郑太傅这才揖礼拜道“陛下,此事若是想要得宜处置,必当顺应律法,这事并非老臣一人之意,便是群臣乃至百姓皆是这般盼思。”

  郑太傅这一番话也是有些怪了,便是因了郑太傅此语,璃清这才开口询道:“太傅此语何意?”便是话询之后郑太傅礼道:“云麾将军性情过戾,便是这朝堂之上早已怨声载道。姜国礼法有规,杀人者必当偿命,只是先前因了陛下爱惜将才,屡屡饶了云麾将军。可这云麾将军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