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四章 计出险招
�些法子劝劝,让大小姐消了这份念想。”

  “想法子吗?”南枝的焦虑,秦疏酒怎会未入心中,只是这入心的话除了叫她心中沉闷得紧,语上竟是几分平淡,便是离着视线不知思看着什么,秦疏酒问道:“南枝,你说依了长姐的性子,我们的劝,她会听吗?”

  不需要太多旁的话语,只是这样一句便叫南枝噤了声,她也算在倾羽君身侧长大的,倾羽君是何脾性,她怎会不知。那样一个传奇的女子,纵是落到那等凄凉的地步,仍是挫不败她骨里的傲气。她是一个敢与天道相拼之人,纵然明知最后的代价会是自己的命,也断然不会后退半步。

  这样一个打从骨子里便是烈性的女子,如何是她们可劝服的?更何况倾羽君这一招虽然极险,却也足以除了秦疏酒眼下的疑处,叫璃清莫要疑她乃是倾氏一族后裔。只要璃清不疑到这一点,秦疏酒于这个后宫便有站稳的可能。

  若想取胜,必要的代价也是定需付出的,而这一次,倾羽君选择用自己的命去稳固秦疏酒在这后宫中的固稳。

  长姐,如何是个能劝服之人?便是当年的父亲都没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眼下的她们。这一件事,南枝心里固然清楚,只是她还是心有不甘,噤声默了半晌,便是虑急看着秦疏酒,南枝咬唇说道:“大小姐会行这一步,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了陛下对姐姐起了疑心,丽德妃背后作祟,陛下疑了姐姐与倾氏一族有干。大小姐此行,为的便是消了陛下这一份疑心,我们只需消了陛下的疑心不就可了,大小姐也就无需行这一步,不是吗?”

  此话说得倒是切由跟处,只是话说着轻松,欲行却不是件轻松之事,南枝的话换来的只是秦疏酒的一笑。笑语轻呵,轻呵而出,便是感伤之情四溢,秦疏酒长长叹了口气而后抬了眸看着顶处,便是瞧了半晌后,秦疏酒才幽着声说道。

  “其他的法子,南枝,你倒是说说看可还有其他的法子?没有,根本没有,这个世上若是要说何人最了解陛下,便只有长姐了,陛下究竟是怎样的人,再无比长姐更清的。若不是因为长姐了解,她又如何会行这一步?入宫行刺当今圣上,这起止是一步险招?在这太明宫内,这一行刺根本无成功的可能。”

  太明宫的护卫何其严密,纵是当年的倾羽君也不见得能来去自如,更何况是如今的她。她这一招,是在白白的葬送自己的性命,却也用她的命,洗了秦疏酒与倾氏一族有干的疑处。

  因为她了解璃清,所以他知道璃清的自负,也知道璃清对于她的了解,对于倾氏一族的了解。倾氏一族固然神勇,可最为致命的却非如此,而是她们的谋算以及心思。若是秦疏酒真是倾氏一族后裔,依了倾氏一族惯有的手腕,必然不会以命行刺,因为她们需要活着,才能化入后宫朝局之中,才能复了她们心中的怨。

  只要倾羽君出现在宫中,秦疏酒与倾氏一族有关联的疑处,也就打消了!毕竟璃清懂她,所以他知道,不是到了无计可施毫无回天乏术,她断然不会选择鱼死网破。

  多年来的相知相识,到头来竟然只能换做这样一计,也许在想出这个法子时,倾羽君已经疯了。

  倾羽君已经打定主意,便是要用她的命来固了秦疏酒宫中固稳,既是长姐的意思,叫秦疏酒如何劝服?

  她与她的身上,可是背着一族的血仇。

  没有其他的法子,在这一计策传入宫中,秦疏酒便知没了其他的法子。秦疏酒的声音,虚缥散漫,淡淡的也不知化入宫中何处,却每一声都震入南枝心中,叫她再也说不出劝服之语。

  因是她知道,倾羽君的决策是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