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侥幸保命
�且强行灌了秦疏酒喝下些,慕容那悬在心口的另半口气才算顺了。便是忧着神色看着秦疏酒,慕容说道:“现下情况算是稳了,不过她还没醒来前怕是不能松懈。你们当仔细照顾着。”

  人未醒来一切皆是未定,当下还得时刻谨慎小心,慕容端若的吩咐南枝与帘儿自当记在心上,便是连声应着。

  秦疏酒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可眼下她毕竟还是禁足幽闭的嫔妃,慕容端若私下为其诊治已是犯了宫规,若是久呆于慕容端若以及颜阂而言皆是不利的。南枝心里头虽然也是忧着秦疏酒,却也知不能连累了这二人,当是看了外头天色而后又瞧着屋内两位,南枝欠身说道。

  “天色已亮。令丞与颜将军当离开了,这处婢子与帘儿自当小心伺候,断不会叫姐姐出事。”他们留下这儿终归容易引来祸端,便是先一步离开才妥当,南枝心里头在忧着什么,慕容与颜阂自当明白,当即也是出了声随后应道。

  “既然如此,末将先行一步,望好生照料。”

  “姐姐的身子南枝自当小心,多谢颜将军关心。”话后颜阂才点了头,而后示意慕容端若随自己一道离开,也是两人行至门处,慕容端若忽然停了下来,随后从袖中掏出一物递于南枝,随后说道。

  “若是过了今日窈美人仍未有苏醒之迹,便将这一物让她服下。”

  那是一个绘了青竹的药瓷,瓷不大釉色却是极其细腻,一瞧便是上好之物,自慕容端若手中接过药瓷时南枝忍不住瞧了一眼,而后握入手中欠了身,南枝拜谢言道。

  “婢子记下,令丞切莫担心。”

  秦疏酒身侧有南枝跟帘儿伺候着,他们的确不用担心,也是将那物交予南枝,慕容端若这心里头才真舒了口气,而后两人才转身离了这儿。

  又小心的伺候一日,见着秦疏酒仍无苏醒之意,南枝只能将慕容交付之物喂于秦疏酒食,不曾想那一物竟有那般奇效,服下不出两个时辰人竟然醒了。人是醒了,可身子还是虚弱得很,便是连续着服了几日慕容端若开的药,秦疏酒的身子这才见了好。

  人也是瞧着恢复不少,南枝这才敢问询那一日发生的事,那一日究竟出了何事,也只有秦疏酒心中最明,在喝下帘儿奉上的药而后看着帘儿端了碗退出,南枝这才询道:“姐姐,那一日究竟出了何事?好端端的姐姐怎会成了这般?”

  那日之事现如今想起来仍叫南枝心中惶了不安,因是百思不明故而等了秦疏酒身子见妥南枝开口问了,也是叫南枝询后秦疏酒这才回想起那日之事,将那一日所遇之事细细道出。却也叫南枝听得心中起着几分后怕。那一日遇上那样的事,若不是颜阂偶然经过碰巧撞上,秦疏酒怕是必死无疑。心中可是后怕得紧,连着面色也是变了几分。南枝说道。

  “究竟何人,竟然想害了姐姐性命?”询问的话中满是气隐之意,便是见着南枝这般愤询而后躺于床榻之上的秦疏酒冷呵笑道:“还能是谁,算来算去会做下这等龌龊之事也就那几人。”虽然身子还是虚弱得厉害,不过秦疏酒这言语之中的嘲讽仍是明的。也是见着秦疏酒这般阴了色的笑,南枝问道。

  “姐姐心里头是不是已有猜疑之人。”话后秦疏酒点了头应道:“虽然没了十足的把握,可终归不出那一二。”叫秦疏酒这样一说南枝倒也了然的颔首点了头,而后应道:“宫中还忌惮着姐姐,恐也就那一二个,不过……”

  “不过什么?”见着南枝话悠一转随后像是记起了什么露了惑疑,秦疏酒当是出声询了,见着秦疏酒询后南枝便应声答道:“不过姐姐那一日出了院子遇上这样大的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