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多面为难
��书一个公道。到时候妹妹这儿也就不用再愁了。”

  也是话落见了杜修仪应点着头,便是一旁应着意,不过这意应点之后倒是见了杜修仪说道:“陛下当然是清明的,事情查清也当还了秦尚书清白,不过我倒是听了宫里头的人说了,说那天牢之处可非善地。姐姐你说,秦尚书在那天牢里头,可是会受着罪?”

  旁人道的是关切的话,可这杜修仪的话,越说越叫人听了心中发着慌,却也叫人觉了几分刻意。也是见着杜修仪这越说越是瘆人的话,秦疏酒便是礼欠回道。

  “修仪姐姐这话说的,倒叫臣妾听了心里头都觉着有些恐了,不过天牢乃是重律之地,想来家父在那儿当是不会受了罪的。这一事只是御史大夫一面弹劾上奏,事还未彻查清明,若是家父在天牢里头受了罪,到叫人觉了有着逼供之嫌,姜国朝官最是讲究法理法度,便是家父一贯如此,想来这一份委屈很快便可沉冤昭雪。家父自幼便是常着教导,身正不怕影子斜,便是有那小人欲在身后使了绊子,可小人终归是小人,使的那些心思也终是上不得台面,倒也不用过于上心。”

  今日碰遇上秦疏酒,本意就是要借机羞辱要叫她明了宫中位份规矩,谁知以了秦尚书之事笑讽竟是不能叫她失态显怒,反倒是俐笑还之,到叫杜修仪觉得她那话中的小人指的便是自己,也是平白的叫自己多了几分愤气。秦疏酒明着信了秦天浩遭奸人算计,这件事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她也仍是那盛宠的窈婕妤。不过这一件事就当下看来也是板上钉钉之事,恐是无了昭雪的可能,便是叫着杜修仪心中不甚爽快,不过很快的思到了那一处,她那面上的笑便又回了。

  径是上了前而后错身至了秦疏酒身侧,杜修仪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等着秦尚书昭雪那一日,便是到了那时陛下应当就会记起妹妹昔日的好,不会因了秦尚书之事瞧着妹妹便是生烦以至于下了旨意命妹妹不得再入延英殿。”

  璃清的这一份旨意便是秦疏酒眼下这份处境的根源,杜修仪这一语到是真叫着秦疏酒异了面色,虽然很快的又恢复常色,不过近了身的杜修仪还是瞧见了。

  便是面上露了喜,杜修仪直接旋过身回了幽昭仪身旁,当是落定而后再细端详,杜修仪忽然轻“咦”说道:“咦,怪了,窈妹妹这身上所着棉衣身上这花色瞧着,好似去年之物。”便是叫着她眼尖瞧出,当即幽昭仪也是看了过来,随后说道:“妹妹这一说到也真是,窈婕妤倒是简朴得紧,这都入了冬还着了去年旧物,这般苛待着自己,倒是叫着人瞧上去也是失了几分颜色。”

  “谢了两位姐姐关心,不过这一件花色也是极好,穿着也叫人贴心。”话后便见杜修仪看了她,随后说道:“却是如此?窈妹妹这样朴简倒也叫姐姐我觉着惊愣了,还以为依了陛下的心思,今日那新入贡的祥衣锦妹妹那宫里头也当得上一匹,不过现在看着,果还是因了秦尚书之事,叫着妹妹连这一份恩宠也无了?”

  幽叹了口气随后又是上行至了秦疏酒身侧,细番打量之后杜修仪这才续道:“这美人果然还是得扮着才算得上美人,妹妹近日这般素淡,瞧着倒是没了昔日那绝艳之色。姐姐也是为了妹妹好,还是回宫好生装扮装扮,这般淡素即便御园多行偶遇了陛下,只怕是陛下那儿也是不想多瞧的。”

  显然于杜修仪而言,秦疏酒上这御园游行为的不是散心而是盼着能否偶遇上璃清,便是见了面有了恩情,只怕这恩宠也就跟着回了。秦疏酒无这份心思,可在旁人眼中她便是这一份盘算,当是笑了道完那话后,杜修仪又是惊了一呼,而后说道。

  “哎,瞧瞧姐姐我这记性,倒是又忘了件要紧之事,陛下那儿近来不愿见着妹妹,宫里头的人皆道妹妹失了恩宠,便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