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狠除毒妃
�叫人觉这耳骨都发了痛。

  如何的候贤妃再无昔日高高再上之感,她便是那临了败亡的蝼蚁。狼狈得叫人惋惜。

  “说实的,若不是因了那事,娘娘或许也不会落了如今这般下场。”

  若不是为了一族的血海,她断然不会入宫。候贤妃或许也不会栽在她手上,只可惜了,谁叫候贤妃是那人之女,既然她身上留了辅国将军的血,秦疏酒便断不可能让其善终。忽然道出的这一番话,诡异至了骨。叫候贤妃听不清楚,却也无心思寻明白的她当是怒询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

  “臣妾想说什么,娘娘无需太明白,娘娘只需晓得……”后头的话已是上了前凑至候贤妃耳侧,秦疏酒笑喃着道了旻州旧役隐藏的内幕。那字字句句的内隐宛如利刃针针扎入候贤妃心窝,致使她听落已是暴跳如雷。再也无心顾及身后那反剪的手,候贤妃奋力欲从南枝的牵制中脱身,最终还是叫人牢牢制压住。

  手上的撕痛越来越甚,已是明全无挣脱的可能,候贤妃只能扯了嗓子吼道。

  “秦疏酒,你个恶妇,我要禀明陛下,我要叫陛下识了你的面目。”

  “禀明陛下?娘娘要如何禀明陛下?若是臣妾没记错,陛下已是明了旨意,娘娘一切事责陛下皆不想过耳,这一事全权交于皇后娘娘处置,便是娘娘真的要禀了,那也是传落到皇后娘娘耳中。不过娘娘您真觉得?如今您落到这般地步,而皇后娘娘已是贵为尊位,她真会帮您?”

  冷哼笑言,顿停看了候贤妃那狼狈神情,秦疏酒续道:“再说了,且不说皇后娘娘会不会帮你,便是眼下,娘娘觉得您出得了这温室殿?”

  她既然能进得来,必然有自己的手腕,而这个手腕于如今的候贤妃而言,让其踏不出温室殿可非难事。秦疏酒话意已明,候贤妃也知自己断无相再复位的可能,已是觉着天都崩了,便是身子也是瘫软跪坐下。

  思如恍然,神似涣散,便是失魂之后候贤妃咒道:“秦疏酒,你这个恶妇,本宫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做鬼都不愿放过臣妾的人多了去了,若是娘娘也有这打算,只怕下了阴曹地府还得靠后挪挪呢。”

  她的手腕跟心思,绝不比这宫中任何女人逊色,便是那手上染上的血,也是如此。毒恶的话语,却叫秦疏酒说得情柔如了水,此时的秦疏酒头一遭叫候贤妃觉得身寒。

  这个女人,或许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

  手中握有旻州旧役的内隐,想要灭了辅国府于秦疏酒而言,当不是难事,如今这情形她已无复位的可能,便是拼了命也要护了一族生荣。对着秦疏酒低头,那是候贤妃所不齿之事,可如今却已再无旁的打算,便是心中已是恨得直咬牙,候贤妃却还是说道。

  “本宫若是命你不得将旻州旧役内隐道出,可。”

  “娘娘若是命,臣妾到不敢确定能否记得,可娘娘若是换,臣妾到可应了。”

  “换,你要换什么?”

  “娘娘是个聪慧的人儿,应当明白,这后宫的女人皆是想着顺道上爬的,臣妾与辅国将军素来也无过节,臣妾这一份心思,自始至终可都是为了娘娘,娘娘可是心明。”

  笑落下的言语,再一次叫候贤妃白了面,秦疏酒的意思。

  更明了。

  她的这一份换,却是叫人难以抉择,秦疏酒可是个讲公道之人,若是旁人无意她也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