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忽闻喜讯
在来诊诊脉,不当是连着个余月将太医挡于殿外,连个平安脉也不肯请了。”

  本是好生生的,谁知等了那身子才刚见好风寒也是驱得差不多,苏蝶突然不再传了太医,便是连着日常的平安脉也懒得请了,倒是整日这样懒散于殿内,大有畏惧医者之意。

  她是长了记性,也知这后宫里头可不是随性之处,便是不再言语之上怨着丽德妃的责罚,不过在如何的长了记性,那强到骨子的脾性还是改不得,秦疏酒已是连着劝了好几日,说是不肯便是不肯,倒也叫秦疏酒无奈得紧,只得在吃食之上多为她费些心思。

  便是那般劝说着,倒是叫苏蝶懒着嗓音说道:“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那冰寒之气已是消得差不多,不用再召了太医。再说了,那些太医的诊断也不见得都是对的,我倒觉得比起整日信着太医觉得自己这儿虚那儿弱,倒不如什么都不信,便是歇息多加动动身来得实在。”

  话是这样说没错,只是就如今苏蝶这情况,怕是想着动身也是觉得乏倦,倒是嘘叹口气随后说道:“姐姐的想法固然也对,不过姐姐想动也得有个好身子,瞧瞧你现在这舒懒劲,便有多久未出过如意宫上外头散走了?”

  话音刚落到也叫苏蝶微顿些许,而后说道:“许是变了天的缘故,近来确是不愿多动,不过这也不打紧,便是再等上段时日待这连雨天过了,想来也就好了。”

  “若是到时还是不好呢?”直接接了口应了,秦疏酒说道:“姐姐还是莫撑着,身子不适就当早早的召了太医来瞧,若不然等着时日久了真是出了什么大的问题,便是糟了。”

  也就只有秦疏酒能劝得苏蝶,叫她越说越觉得事当如此,便是收声不再回言,也是看着苏蝶不再回后秦疏酒这才加紧再道:“若是姐姐总觉得旁的太医靠不住,若不然由着我请了太医令丞,倒是给姐姐请脉如何?”

  旁人是不见得可信,不过那慕容端若却是可信之人,由他来诊脉当是再可信不过。苏蝶也是动了心,只是又认真寻思之后方是说道:“太医令丞当是最好,不过你当我是你,这令丞是我说请便能请的?”

  慕容端若乃是太医院首长。宫内便只有璃清与皇后以及四妃身子不适时方能请得动她,便是秦疏酒也是因了璃清的盛宠下了旨意,慕容端若才至钟碎宫为其请脉调养身子。慕容端若虽是朝臣,可那脾性却是怪得紧,若非璃清之意纵是再得宠的妃嫔也莫望能请得动他。

  这位太医院的令丞。苏蝶可是不敢想的,倒是秦疏酒甚有把握,只是抿了唇示意苏蝶莫要多思,而后命了南枝入太医院请了慕容端若。依令而去,倒是真将那慕容端若请来,当下便为苏蝶请了脉。

  手覆于娟帕之上,透了娟帕诊听苏蝶脉象,便是凛眸无色静思听诊,因是慕容端若诊断时总喜沉凛眉眼偶时蹙眉,倒也叫人心中不免惊提。已是诊了好些会儿。便是久着不出言语,到也叫苏蝶有些慌了,忍不住出了声询道:“令丞,我这身子可是?”话后见慕容端若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抽回了手,便是以轻娟湿帕净了手后方是应道:“充媛的身子未有大碍。”

  话后秦疏酒忙是应道:“既是没有大碍,怎就整日这样乏倦,便是口中总觉得涩苦得紧,爱食些酸甜之物?”苏蝶这些异常之态也不像无碍之人,不问明白终是难觉安生。秦疏酒也是开口细问。她的追询叫慕容端若停了手中擦拭动作,将那湿帕交于身后内侍手中,慕容端若说道。

  “身子无碍,只是有了喜脉罢了。”

  清淡淡的道出这样的话。倒是叫她们一时没明此话何意,当是听闻而后两人皆是发了愣的坐于那儿,相视互望一眼后秦疏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