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O章 顺势而遇
��自己照料得好了,崇王璃景自当无了心所忌念,恪守巴异佑姜国边安。

  若是要亲历照料好同阳,当是住于宫内的凤阳阁最是妥当,若是寻了人家嫁出去,纵是璃清有心也是诸多照料不便。说实的,同阳也是他的皇妹,他当是觉得自己亲来照料最是妥当,只是崇王所求也合人之常理,便是闻了崇王这一番跪求,璃清默而微思。

  这一份所思并未费上多少时候,也是静而一顿而后看着崇王,璃清颔首而道:“五弟所言有理,同阳也是到了岁数,是该给她寻个好人家。只是同阳毕竟看走过一次眼,这招选驸马当是万分慎重之事,若是家世人品未好好的深究,便是同阳心允朕这儿也是不放心的。五弟你便放心吧,同阳之事朕也是记挂在心上,一直都为她寻着。只是……”话是至此不禁一顿,顿后璃清锁眉复道。

  “只是同阳那个脾性,想来五弟你可比朕清楚得多,这驸马之事总归也得她先点了头朕才好做打算。”

  同阳长公主可是叫他这当皇兄的宠得有些失了分寸,人若是她瞧不上眼,这要是擅做了主张璃清这耳根子怕是休想静了。话落之后璃清倒是几分无奈,不禁失声一笑而后摇头做了叹气之意,便是这失笑叹气,崇王的面上却还是那一般的粗眉紧锁面沉凝重。

  并未因了璃清之语而松了面色反倒是蹙得愈发深了,抬了头迎上璃清笑而未深的眸,便是默后崇王说道:“同阳性子却是难驯,不过她纵然最听陛下的话,若是陛下觉得那人值得同阳托付终身,她定然会听。”

  不只是同阳,只怕这姜国臣民无人胆敢不从璃清旨意,崇王话下之意璃清当是听明,只是他却也不愿清明,语后略微点应,而后说道:“在所有的皇弟皇妹中朕最宠的便是她了,朕断然不会强迫了她做她所不喜之事,不过五弟你也可放心,若是真寻到万事上好之人,朕必然好生规劝。”

  人,他是不会强逼的。不过劝倒是会尽了心的规劝,只是同阳会不会听他的规劝那便不得而知。如此已是璃清的回答,便是多说也无益,已是明了璃清的意思。纵是心中还有话崇王却已不会再言,当是屈恭了身而后拜谢璃清。无言而谢,上位君王仍是眸中带笑,便是谢后璃清命崇王起身,而后说道。

  “同阳婚事乃是家事。五弟又何必言谢,若是这般倒是显得生疏了。对了,五弟归朝怕是直入了朕的延英殿复旨,想来同阳那处还未见吧,她前几日便闻了你快入京,尤其是昨儿朕还命了人通报说你今日便到,想来此时怕在那凤阳阁候着呢。既然事已禀了,你便先去看看她,免得叫她候久了。”

  十余年未见,想来也有好些话要说。璃清也是那明心之人,当是不再留了他多话。便是璃清这旨下后崇王当是揖礼叩谢,而后褪下离了延英殿。

  离了延英殿崇王径直朝了凤阳阁行去,行是匆急便是路上叩行宫人也是无心意会,便是饶过碎梦亭行近凤阳阁时,迎面遇上了行来的秦疏酒。琢磨着时候也差不多,秦疏酒这才领了南枝出宫,盘算着自延英殿至凤阳阁这碎梦亭乃是最近之径,也是特上了这处来巧遇。

  打远就看到崇王往这处行来,便是瞧见随后看了南枝轻扬了笑。秦疏酒这才领着人迎了上去,便是遇上而后欠身行了礼,秦疏酒垂目轻道:“见过崇王。”话落礼行拜下,随即起身。当秦疏酒起了身崇王这才正视迎上眸色随后还了礼,礼还之后随即做起一番打量,便是端详之后崇王说道。

  “本帅离宫十载,这后宫之事已是不清,不知是?”便是询后秦疏酒抿笑而道:“钟碎宫,窈婕妤。”语是落后见崇王面上恍然一悟。随后回道:“原是秦尚书之女窈婕妤,失敬。”到像是早就闻了秦疏酒之名,那方才的恍然大悟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