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 皇后驾薨
得就这一事叫人记恨到时图给自己添麻烦罢了。

  叫秦疏酒这么一说南枝心里头也算是恍了,便是明了秦疏酒这般做的心思,幽幽吸叹了口气而后说道:“这事背后竟还藏了这样一层干系,到真没细想。若姐姐真接了召丧期皆陪着陛下,怕是几位娘娘那儿可就要将姐姐视为眼中刺了。如此避避风头倒也好的,只是……”

  话是微顿而后略想,南枝说道:“此番避嫌虽是最好,只是姐姐毕竟也是逆了陛下的意,陛下会不会误了姐姐?”

  “误会?”轻笑而回之,秦疏酒说道:“放心吧,定然不会,你真当这宫里的人眼睛都是瞎的?我这三个月都再忙些什么只怕各宫的姐姐心里头都是清的。再说了,传召之人是谁你可忘了?”

  便是如此提醒倒叫南枝明了,便是应点了头笑道:“姐姐要是不提醒我都给忘了,这传召可是小苏子公公亲办的差事,姐姐这般禁足闭门不出只为替皇后娘娘抄写地藏经,只怕这一事陛下那处已是晓了。”

  “那是自然,小苏子公公最是眼明心清,知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轻轻的吐道出这一番话,便是道过后秦疏酒忽是动了身随后轻笑:“也是宫内呆了许久,这样坐久了到觉得身子酸楚得紧。如今这地藏经也是抄写妥了,莫不然上外头走走。”

  她也是在宫里头呆久了,人也倦闷得紧,如今到也该上外头散散,舒缓一下这丧期间的烦闷。秦疏酒的话方道完南枝当即便是应了,她本就是这个意思,谁知还未开口倒是秦疏酒自己提出,当即便是点着头应的,忙是上前搀扶而起,到也出了宫门上外头散心。

  丧期一过,外头也是景色异迁,皇后驾薨之时明是入了秋,谁知这一晃三月过去了,到也入了初冬,初冬的御园倒也瑟瑟起了寒意,出行也叫人微觉几分冻寒。便是由着南枝搀扶散行,巧的倒也遇上王美人。自那日滑胎后王美人的身子可算是调养过来,虽然入冬之后免不得还是寒倦不少,总的而言却也是好的。

  宫中相会自当留下说几句话,也是闲聊之后便是各行散了。瞧看着王美人的面色。略无血色的面瞧看着还是透了几分的倦意,倒是叫南枝不禁止了脚步而后看了她离行的背影说道:“王美人这一次,怕是许久才能缓和吧。”

  轻轻一叹,却也真的惋惜。倒是这话落到秦疏酒耳中,便也随之停下随后说道:“在这宫里头,孩子可不是你想要便可有的,这一次能保住自己的命已属万幸,也愿她能早日想开莫要这般糟践自己。”

  宫中无权势。纵然有恩宠也是不得随性,倒是叫南枝听得心都发了沉,不禁说道:“这后宫看着奢华安逸,却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轻言之语惹得秦疏酒发了笑,便是说道:“怎了?这后宫是个怎样的地方你一早不是已清?莫非心里头还未想清。”忍不住开了口打了趣,便是这一番打趣的话叫南枝发了闷,当即便视看秦疏酒而后说道。

  “姐姐又拿我说趣,纵然一早不知呆了这样些年也是知得清清了。”

  “既然知得清清的,怎突然说了那样的话。”倒是惑然问了,而后听南枝说道:“不过是一时的有感而发罢了。”便是这般回道。瞧着秦疏酒正欲再说什么,却见南枝忽是轻扯了袖,偶尔轻声说道:“姐姐,寒亲王。”

  闻了南枝的示警而后朝着她所示意的方向瞧去,当是看到璃寒往着这处行来时秦疏酒轻声喃道“他怎会在这?”而后便是迎行而上。行至璃寒跟前欠身行了礼,秦疏酒说道:“见过寒亲王。”礼行之后便是起了身,璃寒到也回了礼随后笑道:“这深秋入冬的,倒是在园中碰上了窈美人,也是巧得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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