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皇后召见
��在我无德无能,帮不得你们也什么都不会。所以也就懒得知会我,两个人一块瞒着。”话中显然便是气愤之意,也是叫秦疏酒无奈,便是笑着说道:“姐姐便是莫气了,这一次的确是我与师师做得不对,姐姐便是要怎么罚就怎么罚。”

  “你?你现在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我可不敢罚你。”仍是说着气话,倒是叫秦疏酒苦笑不得,便是看了她带了几分讨好之意唤道:“苏姐姐。”

  这讨好之意也是叫苏蝶心软,她本就不是在意她两这夺宠之事,只是两人皆瞒着自己叫她觉得被人排斥于外,心中不悦,现如今见秦疏酒百般的致歉陪,这心中的怒意早就消了几分,如今又是这样一番讨好之意,剩余的那几分也是全都消散了。也是沉不下脸与她们闷气,苏蝶说道:“你们两个以后要是再有事瞒着我,这姐妹也就不用做了。”

  便是放下这样的狠话,苏蝶心里头的那一番火才算消了,也是忙叫秦疏酒一番应好。

  也是她这一番模样才叫苏蝶怨不起来,既是不再佯装生气,可这言语之中还是有几分不悦,不过终归都是怨着她们瞒而不说。便是叫秦疏酒笑了,团扇微掩唇,秦疏酒说道:“这一事也真不是刻意瞒着姐姐,只是姐姐问时我还未想到那法子,便是而后想到,可是姐姐又不多问,也就未说了。”

  “我不问你便不说,这还算是姐妹吗?”叫秦疏酒这一说可是直接伸了手拧了她的面颊,而后由着心赞道:“不过却也不得不说,那一日的那一场舞真真叫人一世无法忘却,我说你这心思怎么就这般的玲珑清透,那样的法子是怎想的?将那夜光藏于绣囊之内,绣衣裙摆之上又是先抹了夜光粉,便是宫灯灭时整人入柔光溢下,长袖挥起真是光舞四溢。尤其是最后荧光淡去夜光自绣囊中飞出,那一刻我真恐了你会随着它们归了月宫,看得心都揪了。”

  那一刻,夜中的那一丝光真叫人起了这样的惊恐之意,也是难怪苏蝶瞧了会揪心,她所赞倒也不过,便是叫秦疏酒忍不住回而一笑。这一笑叫翁师师随了说道:“窈姐姐的舞的确惊人,倒也叫人过而永生难忘。”便是闻了翁师师的夸赞,苏蝶再道:“是啊。就她这一份心思也难怪陛下这般恩喜于她,倒是师师你了。”

  不知怎的却是提及了翁师师,也是叫翁师师一惊而后问道:“苏姐姐,我怎了?”疑后苏蝶说道:“你啊。终归还是差了疏酒些许,说实的你那一曲萧的确大妙,只可惜与疏酒的舞比起来终归俗了些。疏酒不但心思巧妙那舞技也是一等一的,倒是这二处合起来叫人只可叹息了。”

  纵然苏蝶这话是由了心的,可终归叫人听了心中不慎舒坦。当下秦疏酒便是微收了笑而后看了翁师师,一眼而后忙是复笑说道:“姐姐总是喜这般,每每都是夸大了,我那舞也非姐姐说的那般的好。再说了,各人所精髓各有不同,便说着萧吧,我可是怎学得学不来,师师的这一手好萧笛也是叫我羡慕得紧呢。”

  便是夸而笑道,秦疏酒笑看着翁师师,倒是瞧着翁师师面上的笑意有些僵。仅是颔了首应道:“窈姐姐谬赞了,窈姐姐心巧,若是不擅也是因未上了心,若真是虔心多练必然就不会觉得妹妹这一手萧笛有何可羡了。”

  她不望翁师师将十五家宴之事记于心上,可如今看来倒是还记了些许,不过也是,精巧的心思最后却叫自己的姐妹给争了,心中会有几分不适也是必然的,当下秦疏酒也不再多言而是略而一笑,这一事也就这样淡了。

  因中间还搁着十五那一事。今日说话也是提不得兴,便是几分无兴聊及后忽闻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来召自己。皇后娘娘素来身子孱羸,甚少召见宫中妃嫔,便是连那郑贵妃也是鲜少可与皇后见上一面。如今皇后竟是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