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怨恨缘由
�也落得同我一般的境地。”

  本来瞧了她这幅模样心里头还有了几分的怜悯,可听了她这些话后苏蝶那唯一升起的怜悯之心也是叫她的话冲没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个能识错的人,她也完全没有认识到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种下的因果罪恶。听着她在那儿不停的用恶毒的言语咒骂着秦疏酒,苏蝶已是听不下去,当下便说道。

  “你够了,事到如今你竟是没有认到一切皆是你罪有应得。若不是你欲下毒害了疏酒,陛下怎会将你打入这掖庭狱。还有你的父亲,若不是许太尉仗着朝中的权势贪赃枉法,庇佑他的门生叫他的门生个个在地方为非作歹,陛下怎会下令削了他的官职交给大理寺审理。许落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与你的族人自己种下的,与疏酒何干。”

  秦疏酒险些叫她害了,到头来还要这般遭了她的辱骂,许落心这个人已是无可救药。可即便苏蝶将一切都说得这样的清,在许落心的心里头一切也还是秦疏酒的罪过,她甚至没有为此明了一切反倒看着秦疏酒的眼中更加的恶毒。

  几乎是眼眼含着针穿,许落心看着秦疏酒说道:“这些事哪怨得到我,如果她死了便不会有这些事,我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秦天浩也会因为痛失了女儿而无心彻查我父亲的事。只要她死了,这后头的事也就没了,都是她,我们许氏一族会落到这样的境地都是她。”

  下毒毒害秦疏酒,这样的事他们一早都是是算计得妥妥当当的,就算这一次秦疏酒没有中毒,可只要许落心还活着她便随时会对秦疏酒下手。不仅仅只是因为璃清的恩宠,同时还关乎了前朝,刑部尚书私查许太尉贪赃枉法之事。

  倒是没想到这里头还藏了这样一层关联,她们也是叫许落心的话惊了。一切又一切,只要秦疏酒没死许落心便不无收手的可能,现下这样看来许落心落到如此境地也是她咎由自取。这样的一个女人,对她起了怜悯之心也是在白白浪费自己的心思,已是不愿再多言,苏蝶只能看着她摇了头,算是对这入宫以来便相看两厌的许婕妤送了别。

  许落心要她的命,如此看来倒是板上钉钉没必要在多问的事,只是有一件事秦疏酒仍是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人都来了,到也是想趁这个机会问个明白。苏蝶护在她跟前,许落心断然是伤不到她的,不过这一件事她又要看着许落心的面问个明白,从那苏蝶的行走了出来,秦疏酒问道。

  “你为了你的父亲你的一族,想要用我的命牵制我的父亲,这事我可以理解,不过有一件事我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疏酒的话,许落心没有问,却是站在那儿直直的瞪看着她,那样的眼神总叫人瞧看着有些毛骨悚然却不足以撼动秦疏酒,她还是站在那儿迎了许落心的视线,随后问道:“我父亲查许太尉应当是今年之事,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打从入了宫你便处处刁难为于我。那个时候我父亲明明还未着手于许太尉贪污一事,你为何就那般怨我?”

  从那个时候起许落心就厌恶她,她知道,便是知道所以才一直寻思不明,而这个问题显然叫许落心思了什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秦疏酒,那般看了片刻之后许落心才咬着声说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一连重复了数遍,数遍之后许落心忽然失声笑了,连着冷笑了数声之后又突然收了声,看着秦疏酒,许落心怨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秦疏酒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我父亲是堂堂从一品太尉,而你父亲不过是区区的三品尚书,你也不过是个次女自小便被弃了甚至都没人愿意养。凭什么,凭什么才刚入宫陛下赐封。你秦疏酒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能有这样的殊荣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我哪一点比不上你了,论样貌论家世我样样都在你之上,凭什么你得了赐号我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