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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有的黑青色,闪着冷光。

  妙妙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了那次容二少杀入傲月国大营中的身影,不顾一切的英勇模样,剑起剑落便是满身的鲜血铺出了一条由着尸骨堆现出的道路,这男子经常如此冒险么?!是的吧.

  “妙妙不想死”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是说。

  容二少闻言,却是忍不住浑身一震,默道一句:“虽然名字一样,你这个妙妙到底不是她呀”

  “恩?什么?”

  “没。”男子似乎没听到。面色仍然波澜不惊,妙妙看着他隐匿在暗处的面容一字一句道:“我不想死!虽然在这世上了无牵挂,就算自己死了也没人会在乎,但我的命是司徒功名救下来的。这世界上除了司徒功名,没有人能够舀去!”

  容二少本就是在激妙妙,见得女子如此自然不会故意岔题去嘲笑妙妙临时改变心意的做法,那不是容二少的风格也不是容二少所乐意见得的。

  “容二少?”

  男子应声抬眸。“我们究竟是何时相识的?”

  许是经年,那被遗忘了的从前,情深缘浅。

  许是昨日。你的一颦一笑竟是如此熟悉,扣动了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许是另一个人的身上,你只是为了捕捉那一抹神似的倩影,心心念念。

  容二少,多情却又薄情如你,我们究竟是何时相识的?.

  妙妙终究没有等到容二少的答案。

  男子阴沉着一张脸,将她带回了念狸小筑,沈容和白远桐早早的便等候在了那边,见得两人回来都松了一口气。沈容一步向前:“容二少,今晚之事属下已经派人去彻查了,让容二少和妙妙姑娘受惊了”

  白远桐一见到妙妙便一脸紧张地上前握紧了妙妙的手嘘寒问暖,面色恳切,的确,今晚的宴会是他邀请她去的,好在她警觉,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真教他担忧愧疚,也总算是明白了容二少将她安置于念狸小筑的苦心。

  妙妙摇摇头,这事本就与他无关系,是她自己招来的祸。压低了嗓子和白远桐轻声耳语:“明天,你能来一趟吗?”

  却不知道容二少那完全不亚于她的敏锐听觉早将她的耳语听了去,拳头攥紧。容二少是何等高傲人物,自然是不屑于问个究竟的,便又冷着一张脸带着沈容大步离去了。

  夜深了,且孤男寡女,白远桐自然不便久留,心里对妙妙明日之约的缘由,隐隐有了八分猜测。

  果不其然,第二日妙妙便询问于他可曾知道那南诏国司徒小王爷的事情。她到底还是不信容二少的,亦或许是不愿去信容二少的话语。白远桐扁扁嘴,有些委屈,觉得单纯善良如自己似乎已经被架到了一根破败腐朽的独木桥之上,沈边站在面容哀戚的妙妙,右边站着凶神恶煞的容二少,沈右不是,脚底下便是万丈深渊。自己随时命在旦夕!

  额,夸张了些,白远桐细细地斟酌了一番:“妙妙,其实远桐懂你的心情的,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相信司徒小王爷也希望你能活得开开心心的吧”救命!他果然不适合去劝人.

  “远桐与你说一个故事吧,远桐呢,曾经有过一个极喜欢的女子的”妙妙听得白远桐说道。男子的眼睛灿灿,似有星辰在闪烁,无比坚定的说:“极喜欢”

  “但是,妙妙,那女子却是兄长的未婚妻子,且她最爱的人也是兄长。与她第一次见面时。远桐本是无意路过的,却是第一眼便被那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