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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烟一直在旁边兴致勃勃地围观，知道杨柳与那位女弟子的距离错过了五里，目力所不能及时，寒烟才走上去行礼问道：“我观陆小仙子这试验方法颇为新奇，效果应该也非常显著，是不是你们那儿研究一些东西都是这个样子？”

  陆丫儿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顺口回答道：“刚开始也不是那样的，很多炼丹师炼器师制符师一旦有什么奇思妙想往往都是单打独斗，自己一个人在那瞎琢磨，偶有所得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得出的结论也是大而化之，经验之谈，难以推广。后来在我师傅推动的读书活动开展之后，很多人发现我师傅在制作读书笔记，书籍类索引方面所绘制的表格，在很多地方都可以借鉴。”

  陆丫儿把自己手中的表格扬了扬，展示给含烟看：“师傅他老人家说过，像这种把具体的事情用数字来表示的方法叫做量化，就像炼丹术中各种原料的重量精确到钱，修真百艺中，各种技能工艺都可以借鉴。更重要的是，所有事情经过炼化之后我们可以通过反复的试验加以改良，即便失败了也没有关系，我们的表格会告诉后来人此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