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星河看向星云神色，见星云面色郁沉，放下茶杯，不解道：

  “你可有犹疑？”

  星云抬头，看向星河。沉默一晌，道：

  “师傅！我看到了我的业障！”

  星河眼皮一动，道：

  “你看到了？”

  “看到”二字，特别强调“看”字。

  星云点头。

  星河再次执起茶壶，往茶杯倒水。等到水满茶杯，看着星云，放下茶壶，道：

  “能看到是好事！能看到，说明你进步了！”

  星云点点头，却没甚神采。

  星河默默喝茶，也不多说。

  一晌后，星云抬头，看着星河道：

  “师傅！你一路走来，也在不停地了结因果吗？”

  星河看向星云，放下吸了一口的茶杯，道：

  “星云！每人路有不同！我虽与你的来历有些渊源，可到底我不是你！我没有你那么多因果，可是我一路走来，也是经历了不少事情！好的！坏的！圆满的！有遗憾的！所有这些，我都经历过。”

  看着星云，叹一口气，星河继续道：

  “你现今对前路迷茫，不过是因为看得太远！虽然有时候，我们需要放开视野，看到许久以后，但是，有时候，我们也需要只看到眼前。星云！”

  星河眼里星球涌动，直直对上星云，道：

  “我一早说过，你的路，不能有任何犹疑！你一路走来，我看你成长不少。虽然这一点成长，在你的未来来说，可能还比不上你身体的一块小指甲。可是，你知道吗？星云！所有的路，都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你告诉我，你一路走来，可有感觉到作为人的快乐？”

  星云疑惑：

  “作为人的快乐？”

  星河点头。

  星云低头，想一想，道：

  “我不知道怎样才是作为人的快乐。不过我知道，如同我这般存在，很难得。”

  星河眉头一皱，摇摇头，道：

  “你没有感觉到作为人的快乐。”

  可惜！

  星河的声音，有着淡淡可惜，以至于让星云认为，她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她认真细想，却是不能找出那种，能让她发出“作人很不错”的感想的事情。

  只得摇摇头，道：

  “我知道什么是轻松，什么是玩笑，也知道什么是星云之威，怎样才不负星云之名。”

  抬头看向星河，星云迷惑道：

  “师傅！我这样，有不对吗？”

  星河淡淡摇头，神色平静道：

  “没有不对！你不过经历太少了。等你经历多了，就知道了。”

  星云点头。

  星河拿起茶杯，再次吸一口茶水。放下，看着星云，摇摇头道：

  “星云！虽然还债是你必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