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今天怎么说得这么伤感？”

  “好像我很快会走似的……”

  “不过你眼里的最优秀的中场是个什么概念呢？像你以前这样子吗？”

  “最优秀的中场，当然是要拿到金球奖。拿不到金球奖，那就说明你不够优秀。”

  舒斯特尔说的风轻云淡。

  可是在郑志看来，这特么就是最高的要求了……

  他沉默了，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不可能拿到，等拿到了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