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
>   汪沛笔直的平躺在床上,无焦而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黑茫茫的一片。

  说来奇怪,汪沛不是没有喜欢过谁,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可不知怎的,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队那种名为“恋爱”的关系生理性的抗拒。

  这种感觉要怎么描述呢?大概就像村上笔下《挪威的森林》里的永泽说过的:“我的心有一层坚硬的外壳,能破壳而入的东西是极其有限的,所以我才不能对谁一往情深。”

  而汪沛觉得,何止坚硬的外壳,现实和理性大概已经让她和一切带着粉红色少女心的情感绝缘了。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现实一点总不至于遍体鳞伤,汪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