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17)(H)
��!”她还没有傻到透顶!

  “皎皎,夫君这是在做正经事,给你松穴让你舒服呀……”郎君一语双关,笑意盈满一双星眸。“听夫君的话,久憋尿恐成疾。”他声音温柔,满含疼惜,劲腰却是奋力耸动,胯下巨物兴奋地奸淫怀中女子。

  “无耻,嗯啊……色胚……呜呜,淫贼!唔啊……”

  房济川对她的控诉置之不理,他昂足劲奋力耕耘,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甚至把些许淫液打成细细的白色泡沫,两颗玉袋拍打女子的臀部时候发出淫靡至极的肉体拍打声音,多下撞击下,女郎的臀部被拍出了红印。男人额上冒出几滴冷汗,手掌无法控制地大力按着女郎雪白的大腿,留下显眼的手指形状印记。

  庾琳琅的神智已经被抛入九霄天宫。她张着樱桃嘴,唾液从嘴角流下,就要顺着致的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胸脯上。她的一对乳儿被撞得疯狂跳动,甩出一圈圈的乳浪,白得晃眼,两抹嫣红叫人若叫人见着必然目不转睛。一双小手似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竟下意识捧着乳儿,似乎想让他们不要跳得那么厉害。她只觉得小穴不停吞吐男人的肉棒酥麻得厉害,畅快与瘙痒的感觉并列似要把她折磨疯。男人太熟悉她的身子,每次插入都撞向那块隐蔽的突出肉块,龟头摩擦那处,每次似有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小腹坠坠,饱满的感觉愈来愈清晰。她忽然发抖,小穴发疯痉挛推挤吸吮男人粗长的肉棒,男人粗吼一声,顶着困难恶狠狠地插了几下,抵在她的体内深处彻底爆发。

  男人射出的浓烫得庾琳琅发出一声长呻吟,男人的液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庾琳琅嗲嗲嗦嗦地感觉到小腹的肌肉一松,一股滚烫的淡黄色液体自她小穴上方的小孔射出来,刚巧不巧地落在夜壶之中。

  房济川盯着漂亮的抛物线,目光晶亮,深埋女子体内半疲软的欲龙蠢蠢欲动,隐隐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房济川,我恨你!”庾琳琅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呜咽着冲房济川大哭大喊,简直快能杀了这个男人以保尊严了!

  房济川自是软言软语,温柔小意地好生哄了一番,趁机又肏弄了一次把人弄得哭哭啼啼才领着可人儿去清洗。

  房济川抱着累极的庾琳琅踏入室内浴池,疏朗的眉宇间蕴含一股餍足。

  “你近日总是那么……亢奋,可是为前方忧心?”热水氤氲,四肢百骸舒畅,庾琳琅趴在房济川的胸膛前,轻声问道。这是一个令她很有安全感,以至心静的姿势。

  庾琳琅隐约知道房氏此番出征并不是很顺利。房氏兵力雄厚,得王氏和庾氏两大士族为首的势力相助,但建康城中以陈群谢氏,清河崔氏与龙亢桓氏为首的士族势力同样不容小窥,更何况司马氏担着正统之名,不少名士侠客听闻朝堂风云,打着为君分忧的名号纷纷入建康勤君。

  房氏欲夺天下,所承受的压力不轻。

  攻城第叁日,晋元帝下令赦牢狱之中还未清除谋反罪名的太子,命他为大元帅,率领城中五万将士抵御城外叛军。

  太子司马绍犹如天人,不负重托,以五万城防军守城,令房有林二十五万大军堵在城外足足一个月整。

  “并无。”房济川皱眉。“我知父亲不愿意屠城,因而容忍司马氏与他僵持。我曾查探建康粮草仓,其存货只够支撑全城人口两个月,最多再一个月,司马氏必降。”

  言辞中势在必得。

  吴郡为建康通往南方的息道。房氏握着吴郡,便是截断了建康城物资货源。以北,那是房氏为晋朝攻下的前胡人之地,胡人烧杀掠夺,徒留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