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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罚从弟长兄处分庇堂侄伯母人情

  宝玉气到了贾瑚是真,说到底都是一个祖父的兄弟,也没想着把他怎么样,听到这声惊叫慌忙进来:“宝玉怎么了?”

  秦钟焦急地说:“瑚大爷,宝玉累晕过去了。”

  贾瑚虽不及妻子那般通歧黄之术,一肚子的书也不是白读的,一面吩咐贾定赶紧着人去请太医、一面上前给宝玉摸试脉息。

  受颜氏熏陶,贾瑚自忖也是半个专业人士,见宝玉脉息畅顺,竟有些摸不着头脑,再看其脸色,虽是一夜未得好睡,不过有些憔悴而已,忽然想起贾瑾吐槽宝玉装病逃课的旧事,登时了然于胸:“他这是大症候,我有偏方,专治疑难杂症。”因命亲兵:“把宝玉抬到牲口棚去,放在马粪牛溺上熏一熏,不用两个时辰保管好了。”

  亲兵哪里知道贾瑚说这话是吓唬宝玉,直接上去抬人就走。

  宝玉立刻吓醒了:“大哥哥,我就是有点儿累没旁的事儿”

  “你有病根,时不时会发作一场,我的主意是治本的。”贾瑚喝道,“还不送他过去?”

  宝玉吓的连哭带叫:“大哥哥,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贾瑚怒气稍歇,吩咐亲兵把他放下:“年纪不大鬼主意不少,亏得老太太说你最像祖父,爷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宝玉如同老猫跟前的耗子,再不敢言语一声。

  贾瑚又看向秦钟:“你就是蓉儿的小舅子?”

  自古至今,“小舅子”和“大爷”都是“被问候”频率最高两位亲戚,参照贾瑚的身份学识,可以认为这三个字出现在他口中时仅仅代表一个称谓。

  秦钟讷讷地应着:“是。”

  贾瑚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既陪着宝玉读书,他有什么病自然是知情的!”

  秦钟不敢接话。

  贾瑚冷哼一声:“派个妥当人送秦少爷回去,就说是我的话,贾家族学简陋,再不好耽误公子前程。”

  秦业几近垂暮才得一个亲生儿子,平日自然管教极严,秦钟听得这话如同雷击,眼巴巴朝宝玉望去。

  宝玉最会明哲保身,他平日并不少说颠倒世俗的言论,又自诩最是赡养脂粉的护花使者,可讽刺“文死谏武死战”的话从来不当着贾母和大房讲,骂做官的都是“国贼禄鬼”也会避着赦政瑚琏等人。指望他在堂兄面前为自己说情,秦钟还是过于天真了些。

  秦钟见宝玉一字不言,心中大失所望,拾着书包向贾瑚一揖,跟着亲兵径自去了。

  贾定看着时辰提醒:“爷,该早朝了。”

  贾瑚想了一想,因问道:“环儿呢?”

  贾定回道:“还在厢房睡着。”

  贾瑚点点头:“把他叫来。”

  贾环睡的不沉,听得传话乖乖过来:“大哥哥。”

  “我要上朝,这里就交给你了。”贾瑚指住守岗的亲兵,“抄完书由你检查,你说走才能走,若不服你,他们都归你调管。”

  贾环是荣府玉字辈的老幺,比大堂兄小了二十岁,平日不打交道,陡得信重大为诧异,怔怔看着贾瑚没有说话。

  贾瑚眉毛轻挑:“怎么?管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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