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
地躺上床,林婉以为人是倦意还没过,将灯压灭,也上了床。
屋中黑暗,一片寂静。她趴在裴远胸口,抚摸他的锁骨,“你困吗?”
“......”
“......今晚,不行。”
林婉:“......”
她:“......哦。”
这两天纵性太过,林婉体力与力并不算好,有时才到一半就昏昏欲睡,裴远是顾虑她的身体。何况他还有别的心思,沉沉地压在心里。
但林婉显然是想歪了。
她琢磨按裴远的年岁看按理不应该,从以往经验来看,他各方面都很强,怎么忽然就不行了?
男人短暂不举的原因广泛而多面,林婉在脑中都过一遍,到底自己男人还要心疼,也不好在他伤口上撒盐,就没再提。
一夜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