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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我的战士，为我活下去！”</p>

  她张开双手，纯洁如女神。</p>

  ……</p>

  三小时后，趁着白大褂再次注射肌肉松弛剂的时候，安德烈一刀将其砍翻。</p>

  原本可以让人虚弱三天的药剂，却只支撑了三小时，这是白大褂没想到的，其实，他已经最大限度的估计了。</p>

  房间里，众人的搀扶下，欧罗拉缓缓步出，众人的眼神躲闪，看着地面。</p>

  “战士们，你们在逃避什么呢？请直视我。”她平静的说着。</p>

  纯白的躯体仿佛有一层微光，真如女神下凡。</p>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她虚弱的问道。</p>

  “我们……禽兽不如！”安德烈颓然跪在地上。</p>

  “不，勇士们，本身是无罪的。”欧罗拉抚着安德烈的头，一小时前，这位副官让她见识到了不一样的强大。</p>

  “如果你们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那么，就一切都信任我，跟随我，成为只属于我的勇士。”欧罗拉微微抬头，问道，“你们，可否愿意？”</p>

  答案无需多说，十一名骑士单膝跪地，亲吻着欧罗拉的脚面，亲吻着欧罗拉的双手，甚至亲吻更多。</p>

  此时，欧罗拉恍恍惚惚，想道——</p>

  ——自己在他们眼中到底是什么呢？</p>

  圣女？还是娼妇？</p>

  慈母？还是工具？</p>

  长官？还是下人？</p>

  恋人？还是仇敌？</p>

  天使？还是魔鬼？</p>

  或者——兼而有之？</p>

  总之，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们，这都是——</p>

  ——让人目眩神迷的一夜。</p>

  “我们，将对您永远效忠！”</p>

  最后，战士们，庄严的起誓。</p>

  ——</p>

  五年后，法国波尔多的某处酒庄，又一年的葡萄，熟了。</p>

  重伤的安德烈躺在欧罗拉的膝上，面色平静的闭上了双眼。</p>

  周围，无尽的丧尸使徒，正缓缓逼近，欧罗拉满身是伤，体力早就透支。</p>

  她凝视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出神，喃喃自语道——</p>

  “我明白的，我早就明白的，这一切，大概是梦境吧。”</p>

  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p>

  “虽然是梦境，却由我自己的记忆编制，人物的性格没有扭曲，所以，这些事也可以看做是另一边平行世界的‘真实’吧。”</p>

  欧罗拉低头轻笑，微微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