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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雁秋坐在船头，取出一根长笛吹奏起来，笛声优扬，却透着一股孤单的悲凉凄苦之感。</p>

  素慧容又坐到凌雁秋身边，小心地道：“女侠，你跟赵怀安大侠认识吗？”</p>

  凌雁秋没有理会她。</p>

  素慧容又问道：“女侠，你在想他吗？你跟他是什么关系？”</p>

  凌雁秋道：“跟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多问。”</p>

  “哦。”</p>

  素慧容小心地应了一声，她这副娇弱的模样，怎么也不会让人怀疑到她会是西厂的番子。</p>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杨铭站在船头，悠悠地说道。</p>

  凌雁秋呆呆地出神片刻，从腰间取下酒壶，仰头灌了几口。顿了下，又拿竹筒倒出一杯，向杨铭抛去，道：“良辰美景，喝一杯。”</p>

  杨铭伸手虚引一下，酒杯如牵了线一样，划出一道弧线，从背后转到他的面前。</p>

  “酒不够烈，这种酒只会让人越喝越愁，我也请你喝一杯。”</p>

  杨铭扬头饮下，然后又倒出一杯酒来，将酒杯向后抛去。</p>

  凌雁秋一伸手，酒杯稳稳地落在她手里，酒水没有洒出一滴。她将杯中酒仰头灌下，一股如火烧般的感觉从她的喉咙流入肺里。</p>

  凌雁秋猛地咳嗽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