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边
��宁在后面还连道了两声“小心”,虞清在旁眨了眨眼,以手捂着嘴偷偷问楚箫:“你有没有发现,你爹似乎对寇大人颇为关怀?莫非他们和解了?”

  楚箫满脸不悦:“是因为他替阿谣中蛊,爹对他改观了吧?”

  虞清觑一眼谢从琰想拔刀砍人的脸色:“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楚箫也瞅一眼谢从琰,拽一拽虞清的袖子:“再复杂能有多复杂,他们争来争去,无非也就管家权那点破事儿,走了,上船吧。”

  登船之前忽然想起来,“对了,袁少谨还没到吗?”

  楚谣在金竹城被掳走之后,寇凛带着他登岛,其余锦衣暗卫则还留在那里。

  随后寇凛召了一些上岛,只剩下两个人在金竹保护袁少谨,段小江他们来到芽里堡后,已经派人过去送信,让他们将袁少谨护送来。

  “不必疾行赶路,从金竹来此没这么快的。”虞清和他一起登上船,说回刚才的话题,“管家权哪里是破事儿,我从前不是说了,谢将军管家和寇大人管家,关系到你往后的生活质量。”

  “不怕,我有俸禄。”楚箫对此浑不在意,“我平时也花不了几个钱。”

  虞清微微拧眉,张了张口,又咽下了。

  *

  麻风岛上。

  寇凛一离开,金鸩就将楚谣挪来了自己卧房的暖阁里。

  尽管山上的护从和侍女都已经被他整治了一遍,但他仍然不放心。

  一去数日,不见寇凛回来,楚谣终日茶饭不思,闷在房间内也不出门,得知她父亲送了拜帖来,这两天就要登岛,她才总算露出些笑容,但旋即又担心她父亲的来意,和金鸩的态度。

  于是傍晚时,便陪着金鸩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夕阳:“金爷,我爹应该不是为了我娘的事情来找您晦气,他是个冷静之人,除了我哥和我夫君,没人能气到他。”

  而除了楚箫,没人能令他丧失理智。

  金鸩闭着眼睛,楚修宁来剿匪,若真想朝他动手,他倒是无所谓。

  如今突然提出上岛来拜访,希望他处理好岛上的保密工作,这同样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且同行之人还是虞康安。

  开战之前,想先来说服他接受朝廷招安?

  若是为了招安,他不会千里迢迢跑来监军。

  听了楚谣的话,金鸩睁开眼睛,转头慈爱的看向她:“那你觉得,他冷静至此,是好,还是不好?”

  楚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身后一群侍女正在忙忙碌碌的摆饭,嗅到鱼腥,她稍稍有些恶心。

  正准备询问金鸩时,有心腹上山来低声禀告:“金爷,虞总兵的船到哨岛那边了,寇指挥使也在。”

  听到这句话,楚谣揣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金鸩微微一敛睫,站起身:“放他们上岛吧,分两船,一艘带虞康安去后山见段冲。另一船载楚尚书和寇指挥使走侧门,我亲自去接。”

  心腹一愣:“您要亲自去接?”

  “恩。”金鸩答应了声,回头看楚谣紧张兮兮,笑道,“放心,他只要不主动挑衅我,我是不会将他扔海里去的。”

  这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