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
揭穿,虞家军声望不保。

  所以虞总兵必须请旨处死虞清,表示虞清女扮男装是他亡妻所为,他并不知情。

  “绝不能让舅舅押你进宫面圣,内廷司一验身,你真是必死无疑了。”楚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自己去求谢丛琰,成功的几率有几分。

  毫无把握,还容易引起他疑心。

  她问:“虞清,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虞清犹豫着道:“倒也不是,有个人还能救我。”

  楚谣忙问:“谁?”

  “寇凛。锦衣卫负责监察百官,掌管诏狱,只需他赶在谢丛琰押我进宫之前,去圣上面前说我私自入京或许涉及谋反,需要暗中调查同党,不宜大肆张扬,就能将我从谢丛琰手里带回诏狱去。至于真谋反还是假谋反,稍后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我去求他。”

  楚谣转身就走,虞清喊住她:“可他不会出手相助,昨晚他提醒我,已是仁至义尽了。而且就算他会,也来不及了。”

  从神机营到锦衣卫衙门,再央求寇凛去请旨,的确是来不及。楚谣顿住脚步,着急时习惯性掐手心,掐的青紫一片时,目光一亮:“有办法了,让我哥晕血症发,我去昏在舅舅面前,稍稍绊一绊他的脚步。尔后,我再以哥哥身份回锦衣卫求寇大人。”

  虞清愣了愣,莞尔:“你的鬼主意真是越来越多了。”

  “哥?你还愣在外面做什么?”话说到这份上,楚谣真不知道她哥怎么还能站得住,“进来啊。”

  楚箫早就想进去了,却挪不动腿。

  接着,楚谣就看到他双眼呆滞,傻乎乎的走了进来。

  “我这就出去。”楚谣顾不上理会他,指着他腰间的绣春刀对虞清道,“你算着时间给我哥一刀。”

  “好。”虞清二话不说,刷,拔出绣春刀,架在楚箫脖子上。

  生怕她杀人杀惯了没轻没重,楚谣走出牢门时又嘱咐:“割手心就可以了。”

  “对对,阿谣说的对。”冰凉锋利的刀刃抵住脖子,楚箫动也不敢动。

  “哦。”虞清收了刀。

  楚箫松口气,摊开左手掌,依然有些浑浑噩噩,他还没从虞清是个女人中回过神,更别提虞清说喜欢他这件奇怪的事情。

  眼睛在牢房里乱瞄,楚箫忍不住问:“你、你真是个女人?”

  虞清笑道:“你也想摸摸看?”

  “不了不了。”楚箫连连摇头,无意识地道,“就你那胸比我还平,有什么可摸的。”

  刷,绣春刀又架上他的脖子。

  楚箫直想抽自己两嘴巴子,可他真没办法将虞清当女人看,不过眼下救她性命才是当务之急:“时间差不多了,来吧,你想砍哪儿就砍哪儿。”

  虞清轻飘飘道:“已经砍了。”

  “砍了?”楚箫没感觉到疼痛,却果真嗅到一股作呕的血腥味,摸摸脖子又没见血,正纳闷着,虞清展开手心杵到他眼前,只见一道狰狞伤口在眼睛里无限放大,皮肉外翻,鲜血直涌。

  “你……”强烈刺激下,楚箫话未说完便一阵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虞清扶住他慢慢倒地,曲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