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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本就不清楚的头脑被吻的彻底晕掉了,手脚瘫软的予取予夺,甚至发出浅浅的申吟,并无意识做出生涩的回应。

  最诱人的蛊惑往往都是无意识的,战冀因他这样的不自知而极度沉迷且不能自拔。战冀狂跳着的心脏里的情意仿佛都被深深交缠的唇一丝一缕的吸出来,对他来说这种灵魂相交的感觉甚至胜过一场性|爱。

  无可比拟的暖沿着血液在全身蔓延,让他多年冷寂的神经终于尽数舒展。整个人如同被注入了生命最原始的能量,就像新生,就像觉醒,就像,——活过来的感觉。

  车终于停在了一栋高级公寓前,战冀一发而不可止的吻瘾并未因此而停,——这冰天雪地中的暖、冷寂僵死里的鲜活、日思夜梦的奢想,怎么可能抗拒和停止。夏熙恍惚间觉得身下一软,整个人已经被放到了床上,俯身在他之上的男人呼吸很重,炙热的洒在他耳侧,然后全身都覆上来继续深吻。

  夏熙的境地比之前在车厢里的还要无助,因为那时起码还是坐着的,而现在是躺着被全身压制,不要说后退,连动都动不了。踩在云朵上的失重感也更明显,夏熙无助的抓住了对方背上的衣服,听他低低安慰:“不怕,别害怕我,小晞。”

  夏熙竟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战冀的呼吸更重了,一只手抬起夏熙的后颈,拉近两人的距离,手同时伸进衣服里,在他的腰背间探索抚摸。掌下细腻的肌肤和温热的体温让战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夏熙全身被弄的如水般软,想要挣扎着说什么,可被吻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几个咿咿呀呀的音节,听在战冀耳里更像是落进干柴里的火星,从内到外都燃成灰。

  于是炙热的吻顺理成章的慢慢下移到脖子,又一路滑落到锁骨,直至蔓延遍全身。

  夏熙最终像婴儿般浑身光|裸的被战冀圈禁在怀里,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都被吻遍。战冀对亲吻的需求比做|爱还要强烈,不仅贪婪的吮吸舔|弄爱人每片光滑的肌肤,竟甚至隔着皮肉不轻不重的噬咬他每块均匀的骨骼,将夏熙整个人翻来覆去的‘啃食’了好几遍。

  从突出的肩骨到纤细的脚踝,从精致的锁骨到背后突出的蝴蝶骨,从胸前的两点到身下被逼的微微起立的地方……

  男人就像占地盘的狗,或是叼住猎物就不松口的狼,是真正意义的啃食,不涉及性|爱,也完全没有在夏熙迷糊的情况下仓促的要了他的打算,只是在宣布主权。

  但这样的‘啃食’更磨人,夏熙感觉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全身被折腾的又疼又痒又酥麻,无助羔羊一般被狼‘啃食’到散架,待下|身也被吻住时丢脸的哭出来:“难受,不要了……”

  “我是谁?”战冀再次问,“叫我的名字,叫了就不难受了。”

  其实夏熙之前挣扎着想说话的时候就是要喊战冀的名字,却被他的吻堵住,现在又难受到只会摇头了,哭的色|情又可怜:“呜呜,不要了,疼……”

  挣扎之间手抓住了战冀胸口挂的玉坠,战冀顺势捉住他的手,抚摸他空无一物的胸口:“你的呢?我送你的玉坠放到了哪里?”

  “……碎了。”碎在当年得知战冀突然退学时,夏熙不顾自己不熟练的驾驶技术便偷开景母的车急急追去机场而发生的那场车祸里,夏熙还因此而得了膝关节障碍的车祸后遗症,至今左腿无法完全屈起。不过玉坠的丢失才是他觉得最难过的事,恍恍惚惚的摇头:“我把它弄丢了……”

  他不仅忘了他,还扔了他送的玉坠。

  他本来就知道他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