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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起来,竟然会如此厉害。更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果如紫薇所言要和文仑离婚,外间人和新闻界会怎样说,他真的不敢再想像下去。当下回到办公桌,提起电话打给紫薇的母亲,不久听见他道:“贵芳,紫薇又出事了……”

  是日,茵茵下班回家,骤见姨妈和佣人在厨房做菜,便即心中雪亮,向骆贵芳问道:“姨妈难得亲自下厨,莫非姨丈回来吃饭?”

  骆贵芳微笑点头:“唉!还不是为了紫薇。她今日不知闹什么脾气,突然跑到父亲处,说要和文仑离婚,这个女儿真是叫人担心!”

  茵茵听了也是一惊:“不是吧,紫薇怎会和文仑离婚,缘何我一点也不知道?紫薇好呀!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说,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说着掏出手提电话,骆贵芳连随阻止住她。

  “茵茵,你暂时不要问她,待你姨丈回来了解一下再说。是了,那个叫倚玟的女孩子,你见过吗?”骆贵芳停下手上的工作,问道。

  “我也没见过。”茵茵道:“但我听紫薇说,她是个相当斯文漂亮的女孩子,莫非今次离婚的事和倚玟有关?”

  骆贵芳点了点头,便把今日紫薇的事向茵茵说了,接着道:“你说紫薇是否疯了,竟会说这种话!”

  茵茵听后,登时笑了出来:“这个紫薇真是的,釜底抽薪这招也用上了!”

  便在这时,李展濠在数名保镖陪同下走进大门,骆贵芳和茵茵在厨房正谈得入神,若非下人进来通知,二人还不知李展濠已经回来。

  骆贵芳和茵茵听见,连忙跑到客厅去,已见李展濠坐在沙发上。二人迎上前去,李展濠笑道:“你们怎么躲在厨房去,看来今晚又可以大快朵颐了!”

  “还不是呢!”茵茵笑道:“姨妈知道你回来,便把佣人全部支开,要自己亲手下厨,光看这一点,就知道姨妈是何等紧张了!”

  骆贵芳听见,也不由脸红起来:“茵茵就是爱贫嘴,我双手还没抹干净,你就帮我把姨丈的上衣挂好,不要只懂耍嘴皮!”

  茵茵应了一声,正要拿起放在李展濠身旁的上衣,却被李展濠截住道:“不用忙,茵茵你先坐下来,我有事想要问你。”接着向一旁的保镖道:“今晚我会留在这里过夜,你们先行回去吧,明儿再来这里接我。”数名保镖见李展濠这样说,便知他们一家人必定有要事商量,不想外人知晓,便即告辞而去。

  骆贵芳道:“我厨房还有工作,你们慢慢谈。”

  李展濠叫茵茵坐下,不停问她有关紫薇和倚玟的事,又问文仑和倚玟是怎样认识,二人感情如何。

  但茵茵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总是十问九不知,况且她对倚玟确是所知有限。李展濠看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放弃,不再继续问下去。

  吃完晚饭,茵茵恐怕又给李展濠缠住,忙说约了志贤看电影,匆匆溜出家门,才一跑到街上,马上召了一辆计程车,迳朝志贤家而去。

  骆贵芳免得让佣人听见紫薇的事,叫李展濠到房间再商量。

  二人走进房间,李展濠长叹了一声,坐到沙发上:“你看紫薇在搅什么,竟和我说把丈夫让给人,我活到几十岁,还是首次碰见这种荒唐事!”

  骆贵芳坐到他身边,低声道:“你见过那个倚玟,觉得她为人如何?”

  李展濠点头道:“说句实话,那个叫倚玟的女子,人品和相貌确实相当不错,但这又怎样,这种乌烟瘴气,一塌糊涂的事,我绝对不能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