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
��大褪下,就全身。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的拥着,本应该是慈祥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敲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么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觉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踫触,就会叫国明触电,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她年纪那么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真的是难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事,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的需要。

  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仪觉得和明哥,比和爸爸容易一点,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大声叫出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女儿有了之后,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爱一边骂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

  做过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冲动,对她说一声爱她。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终于,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爸爸说:「明哥,你说什么能再说一声吗」

  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

  小仪才年纪那么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

  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游戏,她扮妈妈。于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居前当做妈妈了。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会令弟弟有多一点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