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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依靠的璃月踉跄两步,及时稳住身子,抬起头看着皇甫绝笑得好不得意,啧啧赞道:“不错不错,x肌又大又硬,我喜欢。”

  天,这到底是什么女人哪?皇甫绝突然觉得头有点痛,有些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璃月本来还想再调戏调戏这个又木又冷的冰块男,眼角余光看到远处似乎有人影正急速掠近,而且看那身形,似乎有点像流觞……

  嘴角泛起奸笑,在皇甫绝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放声尖叫:“啊——流觞,救命啊!有人劫财劫色啦!”边说边往后跳了几步,给两人空出过招的场地。

  曲流觞可真不愧是好朋友啊,听到璃月的“惨叫”,二话不说抽出一条似鞭又不是鞭,似剑又不是剑的银色丝带一般的武器,扬手一挥缠向皇甫绝的脖颈。犹如闪电划过,眨眼间便到了皇甫绝的颌下。

  旋身避让已然来不及,皇甫绝上身向后一倾,月痕几乎贴着他的鼻尖闪了过去,顿时心中大怒,右手一翻,一柄雪亮的腰刀自下而上劈向曲流觞的x。

  曲流觞脚尖一点腾空一个翻身,月痕刚刺向皇甫绝的眉心,皇甫绝的腰刀也已弯月般闪至他的面门,两人同时后翻避让,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

  正文 不速之客

  曲流觞和皇甫绝旗鼓相当,战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夜色中g本看不清两人的身形和招式,只看到月痕银光流动如水似雾,泛出光晕如涟漪般圈圈扩展,将两人包得密不透风。

  而皇甫绝的腰刀划闪出道道冷硬而又凌厉的冷光,在月痕的银光包围下,就如临风的劲竹,秀丽清颀而又锋芒迫人。

  璃月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观战,又跳又叫:

  “哎呀,流觞,这招漂亮,可惜没打着!”

  “啊,讨债的,没搞错吧?他刚刚刺你眼睛耶,你却去砍他的脚趾头!”

  “啊哟,好险好险,流觞,活着就好,耳朵没了就没了吧!”

  “哈哈,讨债的,你刚刚那个姿势好像自g哦!哈哈哈……咳咳……都怪你,害我笑得岔气……”

  “好好,踹断他的腿,让他下次再追我……诶诶,别刺他的x呀,人家练成这样容易吗?有伤疤就不好看了……”

  “注意注意!流觞,你右肋下有空门啦,哎呀,下盘又没防守,现在你在打架耶,专心一点好不好?丢三落四顾此失彼,小心小命不保啦!”……

  曲流觞剑眉皱了又皱,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抽身跳出战圈,对正欲追过来的皇甫绝一扬手,道:“且慢!”

  回身看着正用双手将嘴巴捂得密不透风、一脸无辜看着他的璃月,恨恨道:“待我先把她的嘴给缝上再和你打。”说着大步流星向璃月走去。

  璃月大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小声哀号:“不要那么狠吧?今天的晚饭我还没吃呢,吃完再缝好不好?”

  皇甫绝皱着眉头看着曲流觞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果不其然,曲流觞气势汹汹地走到璃月跟前,突然一声不响拉起她的手腾身而起,飞燕般疾掠而去。

  “哈哈哈,跑喽——讨债的,后会无期!”璃月张狂地笑着。

  曲流觞在一旁轻斥:“别叫了,省点力气留着逃命吧。”

  皇甫绝提气纵身,如影随形地跟在两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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