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挺意外的,我回程的时候,导航出了点故障,走错路、去到的板牙。”

  “我下车问了个路,也就只问了个路。上车的时候,有三……四个人吧,忽然同时攻击我,其中一个,往我颈后插了针,应该是有麻醉效用,我很快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猪场地下了。”

  第20章 4

  林喜柔沉吟:“那个老钱说你撞车昏迷,还有什么针筒,又是怎么回事?”

  炎拓轻描淡写,刻意模糊时间先后:“那是出事之前了,我连着几天很累,疲劳驾驶,撞到路基下头去了,索性就在那睡了一觉,估计睡得太死,那人当我是昏迷了。针筒是我拿来对付孙周的,就是跟你提过的、狗牙抓伤的那个人——你不是说,狗牙只要伤人,哪怕只是抓破了一道口子,都得一并带回来吗。”

  是嘱咐过,她的原话是,这种伤,外头的医生处理不了,带回来,我们自己有办法。

  “板牙那几个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袭击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自己都没察觉?”

  炎拓摇头:“不是,他们刑讯我的时候,我隐约听他们提过,好像是说我车上……有骚味。”

  说话时,他着意观察林喜柔的面色,果然,听到最后,她表情不大对劲。

  炎拓说:“林姨,你知道的,我车上一向很干净,怎么会有骚味呢?反正,我自己是什么都没闻到。”

  林喜柔面上依然带笑,蜻蜓点水一句话带过:“听他们胡说,那是他们嘴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