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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他没晕,只是脚伤得狠严重,我掏出早就从医务室拿来的碘酒给他上药。

  他有些讶异地看着我,似乎是没想到我还会带这种东西。

  “哼,我是做了两手准备,棺材也备好了。”我气哼哼地说。

  他瞪着我:“谁要你假好心,如果不是你,我会这个样子吗?”

  “谁让你叫我小孩了,自己缺德没眼光,我打你是应该的!”

  他继续瞪着我,倒是任由我折腾他的伤口,我笨手笨脚的,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是看了我半天后说:“干吗要帮我?”

  我一愣,一时答不上话来,半晌只粗声道:“我的书包还在你那儿呢!”

  后来的事情也就那样了,反正我的书包是拿回来了。

  林涵生大约有一个星期没来学校,结果以星期后的一天,我背着书包回家的时候,他骑着摩托车挡在我面前,

  “干吗?”我皱起眉毛看他。

  “上车。”他干脆地说。

  “为什么要上车?”我依旧皱着眉头。

  他别开了脸,半晌粗声说:“顺路,送你回家。”

  我一愣,然后回过神来,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你什么意思?”他在后面说。

  我一面走一面往回喊:“你那车太危险啦,一书包就能砸倒。”

  最后我也没坐上他的车,他大概是觉得没我的话侮辱了他,又碍于我的救命之恩,不好发作,于是就骑着摩托车从我面前跑了。

  但是,第二天,他又出现了,而且这次换了一自行车,他坐在自行车上,一只脚撑在地上,对着我说:“上车。”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最后我就是坐上去了,一坐就是一年。

  直到~

  我愣愣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涵生,看着他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有些迷糊,在看到我后,显得更加迷茫。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然后忽然浑身一震,好看的眼睛这才迅速亮了起来。

  “你醒了,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我平静地开口。

  他看着我,半晌张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不用,我就睡了一觉,刚刚睡着前,医生还来看过。”

  我垂眼,忍不住龇牙咧嘴,好啊向清,有你的,生死不明,这就叫生死不明啊。

  “嗤~”林涵生突然笑了起来,我抬头望他,怒气冲冲。

  “安安,三年了,你还是这么可爱。”

  一句话就把我的怒气浇灭,鼻子有些酸,我别扭地转过脸,僵硬地说:“怎么成了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他无所谓地笑笑:“也没什么,有人抢我的马子,打架的时候被砍了一刀。”

  沉默,我僵硬地转身:“哦,那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林涵生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他咧嘴一笑,还是痞痞的样子:“好。”

  拉开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一个身材火辣衣着清凉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