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难产
�拦住我。闭着一只眼睛道:“大夫,顺便给我看了吧——我这只眼进了个小石子,怎么洗也洗不出来啊。”我一看他眇着一目,表情痛苦,随口道:“你把上眼皮拉在下眼皮上。蹭几下就好了。”说完再不理他,伸手一指下一个,“快点快点,我时间有限。你怎么回事?”

  只能说那时候的百姓可怜,有点大情小灾的基本全靠身体硬扛,好不容易有郎中坐诊,不管哪不舒服都跑来问问,万幸靠我那点不着调的生活小常识差不多都能解决——我习惯买那种一页是个小偏方地日历,上大号的时候撕着看……

  到最后我越走不了了,人们开始直接问我无视扁鹊,扁鹊倒也不感觉到被冷落有多难受。他先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然后就低着头默默把我说地这些土办法都记下来,这会那个憋气的已经憋不住了,放了气喘了半天欢喜道:“呀,真的好了,多谢神医。”

  我哪顾上理他,随口道:“禁止你叫我神医,你们这会神医只有一个那就是扁鹊老师。明白吗?”其实我估计他不憋气也早好了——打嗝这玩意忽然被人吓一跳也管用。他憋气之前就被我吓了一跳了……

  那个翻眼皮的这时也眨巴着眼睛道:“太神奇了,一下就不疼了。”

  我说:“这些都是扁鹊神医明的办法。我是帮他告诉你们而已。”

  人们顿时肃然起敬道:“神医就是神医!”扁鹊稍稍有些不自在,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但看表情还是有几分陶然地,扁大夫淡薄名利,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不过这绝对比拿八抬大轿请他来得贴心。

  这时,我的终极杀手出现了,一个男人飞跑到我面前,拉起我手道:“大哥,你救救我吧。”

  我皱眉道:“你怎么了?”这人嘴里有股大蒜味,呛得人直翻白眼。

  这人拉着我的手不放道:“悔不该中午吃面就了一辫子蒜,我老婆不肯跟我亲热了,大哥,你一定有办法地嚎——”

  我飞身跳出三丈之外,剥了一片口香糖当暗器一样丢给他道:“嚼,别咽!”当然,这口香糖只是普通地那种。

  这人拣起口香糖嚼巴了几下,神情陶醉,用手在自己咽喉和胸口一比划:“从这到这,都舒服!”

  趁这工夫我终于把扁鹊拽上车,一边打火一边道:“神医稍等,咱们马上就到。”

  扁鹊讷讷道:“我看你才是神医。”

  我脸红道:“别这么说,都是小聪明。”

  扁鹊有点难为情地说:“你刚才说的这些方子,以后我行医地时候可以用吗——当然,我会告诉人们这是你的明,对了,还没请教小先生高姓大名?”

  我说:“您叫我小强就行,多地不跟您说了,一会给您吃点东西就全明白了。”我浑身上下一摸,尴尬道,“坏了。”

  “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道:“我没钱……”刚才我看扁鹊收拾东西,桌上放了几个刀币,那是他给人药收的成本费,我这是请人家出诊,身上一个钱也没装——主要都是育才币。

  扁鹊爽快道:“什么钱不钱的。救人要紧。”

  我赶紧开车,扁鹊这摸摸那看看,车一开起来更是大为惊讶,恍惚道:“你本事这么大,自己老婆难产都看不了?”

  我无言以对,加快开车,到了萧公馆院里,众人还是一筹莫展地等在那里。我领着扁鹊下了车,见刘邦也到了,他一指屋里:“我媳妇已经在里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