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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小心蹙起眉头,一副百思不解的摸样,“我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爸爸你似乎造出了一个看不见的笼子,把自己关起来了

  这场父子间的对峙被严密地阻隔在了书房范围内,其他人只知道严先生不小心打破了一只花瓶,小少爷手上割破了一条无甚要紧的小伤口。对异样有所察觉的人,只有凌彩衣和严予行两个。

  凌彩衣亲自去到书房收拾了花瓶碎片,亲自帮卓扬手背上贴了胶布,却低垂着厚重的眼皮,一句话也没说。

  在她眼里,那对父子间的关系好比是纠结成一团、铺了满地的丝线,父子俩各自手持线头两端,既不能一味拉扯,也不能直接剪断,只有依靠时间与耐心一寸一寸慢慢理清。如果外人贸然插手进去,只会将局面搅得更加混乱。

  但是作为无能为力的旁观者,心里难免有几分压抑。凌管家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巧克力豆,塞进嘴巴里嘎嘣嘎嘣嚼起来,连去偷看崇久先生练习射击都提不起兴致。

  当天晚上,全家都睡下之后,卓扬的房间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笃,笃笃,像这样温柔而略显迟疑的举动,自然不会出自严耀钦所为。卓扬向门口瞄了一眼,无奈地欠了欠嘴角,小声招呼道“进来吧。”

  果然,把手一旋,严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