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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不太客气。我实在是想掩饰自己的恐慌。没想到这比和女孩子第一次上床还难。

  没过太久,他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身材很匀称,我还注意到他的头发是干的。就在这短短的几秒种,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一下变了,他没再说话,开始轻轻的抚摸我,慢慢地将我的衬衫脱掉,并在我身上来回地吻,手也不停地在我裤裆上摸索。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我的确开始激动。

  但不知为什么我仍是很僵硬地坐着,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停下来,抬起头,用一种柔柔的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天,我从没有被这样刺激过,他调起我全部的欲望和感情爱怜,疼惜,又带着征服甚至是虐待的冲动,我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身上乱摸,那是年轻男性的肉体,细腻,却很有弹性,完全不是女人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他帮我脱掉裤子,当拽下内裤时,我那个粗大,充血的丑陋玩意儿象是一下跳了出来,他笑了,

  “这么大”说着,便开始用他的嘴上下套弄。

  我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情不自禁闭上眼睛。那的确是太刺激了,我也曾要求女孩帮我这样玩儿过,但她们好像都很勉强,不是吸两下就停下来,就是她们的牙齿居然碰到我的荫经。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着我的荫经,同时手也套弄着自己的机巴。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

  他松开嘴,用手同时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机巴。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米青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家伙”还大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确不太想给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只手放到阴径上慢慢弄,他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肛门的地方轻轻地揉,他开始激动,身体的肌肉象是在上下抖动,还伴有如女人一样的呻吟。我的另一只手也帮他在肛门附近揉撮,他拼命摇动着身体,呻吟,喘着粗气,直到身寸米青。

  事后,他告诉我我是他好过的最帅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虽然技巧很棒,但都没有和我玩儿过瘾。不知为什么,我听后并不高兴,觉得自己的两次童子身都给了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应该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我要好好玩。我抱着这种玩的心理,仗着手里与日俱增的钞票,混了不少的“傍家”。直到我认识了蓝宇。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们或是情人们一齐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着晚上干什么,刘征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小儿”。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问我。

  “他还想在我这找便宜,愿意不愿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儿什么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打电话”

  “嘿嘿又腻啦”刘征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国贸楼下认识了个小子,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好像走投无路的样子,有没有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么总能钩搭些不三不四的人,乾净不乾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

  “真的挺纯的,绝对是圈儿外的。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我猜是缺钱。他不太愿意讲,反正是等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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