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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这场盛宴结束,群臣多半已醉的东倒西歪,各自被搀扶出宫。

  郑曲唤来几个小太监将烂醉的皇帝抬到寝宫,替他沐浴更衣后,小心翼翼的把他抬上龙床,吹熄烛火,掩上殿门。今个是他值夜,刚才宴席上他也偷喝了好几盅酒,此时酒意上涌,不知不觉便靠着门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有人传唤,竟是皇帝的声音,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果然是从殿内传出的。另外两个小太监倒警醒些,上来搀起他,他略整了整衣袍,走了进去。

  大殿内已有宫女掌了灯,景焄坐在床边,脸上的醉意还未消退,眼神阴翳,隐隐有暴戾之气。他喝了口送上来的醒酒汤,说道“去,把蓼湘给朕叫过来。”

  此时已过三更,蓼湘被召来时很是仓促,头发散着,外衣只是披在身上,衣带也没来得及系。刚走进殿门就站住了,再不往里走,景焄坐在榻上远远望着他,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郑曲忙带着几个太监宫女退了出来,牢牢地把门带上。

  景焄突然站起身,大踏步走过来,一手抓住蓼湘就往龙床上拖。蓼湘微有些挣扎,却只是激起了他的暴虐欲,加大手上的力气,一把将他摔到床上,随后就伸手来剥他的衣服。蓼湘两手牢牢抓着衣襟,景焄掰了一下没掰开,回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怒道“造反了你”这一巴掌下去,他自己酒倒有些醒了,看蓼湘嘴角缓缓流下一缕血丝来,怔了怔,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放柔了声音“打疼你了么”

  蓼湘没什么表情,伸手将衣襟笼好,似乎准备下榻。

  景焄一把拽过他,将他压在身下“今晚的事,你不高兴”

  蓼湘被喷到脸上的酒气熏得皱起眉来,将脸转了过去,一言不发。

  景焄还是满面柔和的说道“你不知道,讫诃罗耶国大部分要塞关口都在萨哈镇西北六百里的土地上,若是没了那里,他只能是一只暴露在猛虎爪下的羔羊,纵使那个泰塔王再蠢,也绝不会出让。”

  蓼湘仍是沉默着,只是被男人压得有些气喘。

  景焄看着他半边雪白的颈项,大为情动,正要附身舔吮,不防蓼湘突然用力推开他,险些将他推到床下。这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皇帝勃然大怒,揪起蓼湘的衣领,狠狠给了他几巴掌,冷笑道“你胆子不小,倒学会恃宠而骄了朕今日若不教训你,往后岂不是要被你爬到头上去了”

  蓼湘被打得两颊通红,瘫软在床上,整个人瑟瑟发着抖。

  景焄正欲拉过他接着打,却不料用力过猛,将他的袖子生生撕了下来,露出大半个肩膀。此时蓼湘的挣扎已非常微弱,眼泪从眼角滑到下巴,却还是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这半天的厮缠早已让景焄虚火上升,一腔怒火也转化成了欲火,他把蓼湘的双手用那条袖子捆了个结实,然后将他身上其余的衣料剥了个精光,抬起雪白纤细的两条长腿,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埋进了他的身体里,进入的那一刻蓼湘有些痉挛般抖了一下,有液体在结合处弥漫开,流到明黄的褥子上,景焄知道那是血,这不但无法妨碍他的兴致,反而让他更疯狂的掠夺起这具柔弱不堪的身体。蓼湘滚烫的体温销蚀着他的理智,当他又一次喘息着退出来的时候,才觉出有些不对劲,他推了推身边的人“蓼湘,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没有回答,蓼湘自然无法回答他,他早已晕厥。

  这场病比以往每次都要严重,来势汹汹。如同山中被积雪掩埋的树枝,终于不堪重负,折断了。

  张老御医一边捋着胡子一边列着病因,什么气虚血亏,心内郁结,夜间不寐等等等等。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