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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别人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现在的过的日子居然跟以前的商应容差不多,工作为主,不见光的情人那偶尔呆一晚,而身边还有个赶不走的人。

  岁月真可怕,因果在循环。

  不管关凌怎麽保密,他那秘密小情人还是被商应容知道了,阿清跟他说小情人答应离开的那天早上,关凌摸著额头倚著沙发背无奈地笑了好一会,这商总还真是自己不打算找人就算了,事到如今,他的还是要管著。

  关凌也知道商应容大概意图,无非是两人处久了大概还能处到床上去。

  可关凌再将就也没觉得他需要将就到那个份,他也不能随便找人就打个一炮,所以干脆约束起了欲望,禁起了欲。

  反正他也不是欲望强烈的人,一两星期解决一次也就够了。

  於是人被赶走,他也老神在在,也没找商应容来兴师问罪那套,在公事上依旧跟商应容合作无间,至於其它,他也基本熟视无睹,哪怕一天里至少有大半天商应容都忤在他的面前他也能尽量自在。

  当然,商应容伤不伤心,难不难过,关凌觉得这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他已经尽量对商应容客气了,给不了再多。

  这年大年三十的早上,关凌正要出门去何家,发现已经年迈的管家站在他家门口,不等关凌疑惑,他就先开了口,恭敬地弯下了腰,说“先生,小少爷病了,他还说想请您回家和他过年。”

  关凌沈默了好一会,商凌这一个月来天天给他送的小盆栽就放在院子的小廊上,现在都已经码成了长长的一道风景,他撇过头看了那道风景好一会,才转头对管家淡淡地说“那就走吧。”

  到了商家,商凌确实是发烧到要送医院的地步了,可商凌的手紧抓著被子不放,直到关凌过来无声地抱起他,他才松开了身下的被单。

  带著小孩到了医院,打上点滴,医生把关凌叫到一边,很担忧地说“商凌心思太重了,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

  “会出什麽事”关凌冷静地问。

  商应容这时也站到了他的身边,平静地看著医生。

  医生看著两个冷静自若的男人,好一会哑口无言,心里觉得小孩怎麽这麽倒霉生在这种家庭环境里,嘴里却温和地建议,“减少他的心理负担吧,他心里事太多了,有什麽事,作为家长的还是帮他解决下。”

  “你是怎麽想的”医生走後,关凌看向商应容,冰冷地问“他是你儿子,用他来束缚我,你就这麽舍得”

  商应容应该知道,只要他这个当父亲的好好对待商凌,给商凌所要的,商凌不是非他不可,可商应容表现得好像那个没有了关凌就什麽没了,这不是逼得商凌把手伸到他这来吗

  他是商应容他自己要的继承人啊,关凌是真想不明白,他能对他疯子一样的母亲和妹妹那麽宽容,怎麽就这麽对商凌

  就因为商凌是他一手带大的吗

  只要有关於他的任何一切,商应容就这麽狠得下心吗

  关凌并没有想听到商应容的回答,所以问完就转身进了病房。

  大年初一,商凌清醒了过来,关凌喂他喝了几口水,跟商凌平静地说“你以後别跟你爸爸一样。”

  说完,他也不管小孩怎麽想的,他上了病床,把商凌抱到了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既然他是真的不心疼你,那我心疼你,你并不是多余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