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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久不见,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要跟你爹说吧!」

  「是,侄nv明白了,多谢二叔。」柳紫铃对於朱千y一向又敬又畏,那时在冷香湖虽然与他针锋相对,不过那也是逢场作戏,认真说起来,朱千y这个二叔,对他们兄除了有时冷淡了点,也还真没有甚麽不好的地方。

  朱千y说完,就进屋去探望朱千仇去了,留下朱武与柳紫铃二人还站在後院。

  「咦,三,你的残月剑呢?」朱武觉得奇怪,残月剑她一向甚少离身,怎麽方才对付葛振风时,却不见她使用,也没见她携带。

  「我扔到井里了。」她想起来那时为了不让杨淮雨察觉,便将剑丢到一口枯井里。

  「甚麽?愚蠢,还不快去把它拿回来。」朱武大声吼著,双眉紧紧纠结在一起,这麽贵重的剑,怎麽可以说扔就扔。

  「我不拿。」她冷淡的拒绝。

  「你……」朱武十分恼怒,举起手就要打下去。

  「你也听到方才二叔说的话了,而且我不想再杀人了。日後若是需要,我自然会去取回,不劳二哥费心。」柳紫铃一点也不惧怕的看著他,抛下这句话後,又进入小房间观看朱千仇的伤势去了。

  *     *      *

  清晨的y光穿透窗户,照映在已昏迷十多天的杨淮雨脸颊上。他睁开眼睛,还不太适应光线的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仔细一瞧,这是在一间小茅c屋里。

  房间有点乱,衣f、杂物扔了一地,不过倒也还算是个房间。

  他刚想起身,强烈的痛楚马上传遍全身,从头痛到脚,从肤痛到骨头里。又试了好j次,还是觉得痛,索不挣扎了,倒头又继续睡。

  就这样又睡了j日,在迷迷糊糊之际,总觉得有个人喂他汤y、喂他喝粥饮水甚麽的。

  五、六日之後,他终於能下床了。虽然还是虚弱,但身上已经不大疼了,身上的伤口也已痊愈得差不多了。有个地方却还是疼,就是他的心。

  脑子里浮现那天晚上的画面,不知道铃儿怎麽样了?

  一想到她,全身又觉得痛了起来,看到床的旁边放著乾净的衣物,便将自己身上的脏衣f换了下来。

  他扶著墙勉强的步出屋外,听到咚咚的打铁声,又觉得这个地方他似乎来过。循著声音走过去,见到莫非言正在将一把打好的剑,放在冷水里。「哗」的一声,瞬间冷却的剑,冒出白se的烟雾。

  「小子,你终於醒啦!」莫非言抬起头来笑著瞅著他,他的眼睛不太好,看著人时,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

  「原来是莫老救了晚辈,多谢救命之恩。」杨淮雨感激的朝他点点头,那天他受了这麽重的伤,总觉得像是在鬼门关前绕了j圈,多亏了他,才又回到这个人世来。

  「不用谢,不用谢,我只是刚好路过,顺便救了你而已。」莫非言摇摇手,耸耸肩,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不过就是救了个人嘛!跟救一只兔子一样,没甚麽了不起。」

  这人命能跟兔子比吗?这种比喻的方式,杨淮雨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啊!你自个儿清楚你发生了甚麽事吗?我是说,你知道是被谁暗算的吗?」莫非言放下手中的剑,一脸严肃的瞅著他。

  那天他出门去找一种独特的矿石,碰巧在山崖下发现了他。当时他就觉得是个奇迹,居然有人能从这麽高的地方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