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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妈敲门后进来了,问“你们怎么了,我刚听见有人哭。”

  姚烨说“小姨,刚才是楼道里有人在说话来着,小妹跟殷缘早都睡了,我们这没事,你也去睡吧”

  我妈说“我怎么听着像小桃哭呢”

  姚烨说“怎么会呢,您肯定听错了。”

  我妈说“那就好,你们睡吧,我回去了。”

  终于我妈走了,我吓的大喘气,要让我妈知道我们是这么睡的,麻烦可就大了。

  殷缘在那边冷哼一声,翻了个身。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反省着自己的错误。姚烨安抚似的拍着我后背渐渐的,睡意袭来,我睡着了。

  我在第二天给笊篱打了电话,升入大学后,我们见面比较少了,但是经常互相发短信,她每天跟她的亲亲出双入对的。我都不好意思打扰她,不过朋友嘛就是拿来咨询疑难问题的。我跟她说有个感情方面的问题很困饶。笊篱啧舌说“苍天啊大地啊,你终于长大了,不再跟个护草狼犬一样眼里心里只有你那宝贝亲哥哥了。想当初,我对你家殷缘有了那么点意思,你看你跟被侵占领地的母狮子似的,防我防的那叫一个严实,不过也多亏了你当初变相保护了我的小纯洁,我才能得到我家小韩韩的青眯”

  笊篱的男朋友是我们高中时大我们两界的韩奕,也是长的齿白唇红的一个小帅哥,曾经跟张陆峰并列号称我们高中的两大校草。后来以很好的成绩进入了中央音乐学院。笊篱那丫头无意中拍到了人家练琴时的一张照片后,就开始了她漫长的追韩之路。最后更是不惜为了美色改变志愿,险险的进了音乐学院学词曲创作,当初知道她专业后没晕过去,她写的东西要能有人愿意唱,我把我名字倒过来写。不过也多亏沾了近水楼台的福,笊篱如愿以偿的染指了韩弈那颗小嫩草,他们好了半年了,可我总觉得跟不是真事一样,韩弈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傻了,不然就是脑残,他们站一起就跟蒙娜丽莎搭配唐老鸦一样。

  言归正传,我跟笊篱电话交流后,她说电话说不清楚,不如找机会见面说。等到周末,我们两个又相约星巴克。笊篱一面拿相机喀嚓着过路的帅哥,一面跟我聊着天。我问她“你怎么还那么色啊,你家那位就不管”

  笊篱说“我家亲亲才没你那么肤浅呢,我们搞艺术的眼里只有美,心中没有色”

  我吐我哀求道“姐姐,咱们有话好好说啊不然谁吃点东西也不容易,让您老人家给恶的吐出来,多不好啊不是”

  笊篱无奈的说“哎殷素,你这辈子也没什么希望了,你有空来我们学校,我给你介绍几个艺术家,好好熏陶下你,就算你决心要当朽木了,也要争取当个有艺术气息的朽木啊,没准哪天被哪个高人看中了,把你雕成个稀罕物啥的,弄到潘家园冒充古董一卖,你就可能迈出国门走向世界去欣赏帅哥了。”

  我说“我服你了,真难想象你家那位怎么能忍受你的贫”

  笊篱说“这叫御夫有术,好了,说正题吧,说说你那困饶的感情问题”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困饶,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谁都知道,但是你说如果一个男人对他女朋友没欲望,你觉得他爱他女朋友吗”

  笊篱皱眉说“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也会问这样的问题,怎么个没欲望法“

  我有点回答不上来了,低着头支吾的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想问如果那个男生很爱他女朋友的话,晚上又在一起睡

  “一起睡殷素,你胆好肥,原来你才是传说中的闷骚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