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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一家戏剧团工作见他爱搭不理的,过了一会儿,她才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他似乎在听她说话,又似乎没听,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闭着眼睛,表情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久久没有回答她的提问。阮碧玉讪讪的,以为他根本不想理她,于是没话找话“你是北方人吧”

  “钟立维,北京人。”没想到他却回答她了。

  阮碧玉愣了愣,似乎又高兴了,露齿一笑“我猜着,你应该是北方人。”

  注射室里越来越空旷,而他们两个人并排坐在那里,谁也没有再出声,沉默着。

  中间有护士过来,量了体温,立维的高烧一直没退,护士又加了一袋的药量而阮碧玉两袋药水过后,已明显好转,护士又给她开了一些药,说可以回去了。

  立维昏昏沉沉的,听到脚步轻响,他勉强睁了一下眼,见阮碧玉去而复返,他问“不是走了吗”

  “我陪你吧。”她重新坐下,柔柔地望着他。

  立维觉得心脏处有些麻痹,半晌,才有一点点的疼冒出来,渐渐的扩散开。

  安安,从不曾象她这样安静过,也不肯这样静静地待在他身边。

  他闭上眼,一句话都不想说,心里有几分软弱。

  三袋药水用完,已过了午夜了,护士又来量了体温,皱起了眉,建议道“最好住院观察,象这样一直39度,很容易引起别的症状。”

  立维没言语,阮碧玉却急了,一把握住他的手,滚烫。她说“我们住院,好不好”

  他实在是累极了,倦极了,任由她安排。后半夜,果然转成了急性肺炎,他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一双温暖柔软的小手,一直握住他的。

  这一病,真就是病来如山倒,他急剧垮下去了,嘴上起了水泡,呼吸憋闷,高热烧得他整个人犯晕,尤其胸口那里,怎么那么痛,痛不可抑,而他一个人在异乡,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更没有,安安。

  他病倒了,象一座山倒了下去。不仅是身体上的病痛,还有来自心理上的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