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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妈等安尚钧开车带著花木丹去医院後,才来书房向他们通报。尚若梅等陈妈走後,不解的问安纪海:“你跟医院打好招呼了吗?”

  “说了,这次产检项目里本来就有b超,已经通知他们,帮忙看看。”

  “既然打了招呼,干嘛还要专门叫他们来说这事。我们知道不就行了!”尚若梅有些不以为然。花木丹做产检的医院和医生都是安家的熟人,不需要让花木丹同意,他们一样能知道是男是女。

  安纪海见尚若梅不满,淡淡说道:“她毕竟是小孩的妈妈,通知她一声是尊重她。再说了,先礼後兵,万一有什麽,至少我们先打了招呼。”

  正在医院里做产检的花木丹,莫名的哆嗦起来。她总觉得医生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回到安家之後,他们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佣人不再殷勤,安氏夫妇待她不冷不热,冷嘲热讽不比以前多,但也没有少过。

  唯独只有安尚钧,仍然按照以前的作息时间,陪著她,象每一个丈夫一样待她,不给她压力,也绝口不提胎儿x别的事情。

  但是,花木丹心知肚明,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否则,安家不可能会立马转了风舵,变了脸。

  如果她是个身娇r贵的千金小姐,有强大的娘家撑腰,抑或是她是安尚钧的心头r命g子,再不济,如果她能讨得尚若梅的欢心,花木丹是不可能这样被人轻视。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花木丹最清楚这点。

  她想搬出去,却被安家看得死死的,g本没有机会再离开。她想把话挑明了说,可是没有证据,只会是她无理取闹。花木丹甚至暗示安尚钧,想请他帮忙让她离开这里,给她自由,安尚钧却装聋作哑,只是握著她的手,说会爱她,同样的爱这个孩子。

  花木丹在孕期前三个月最不稳定的时候,没有问题,反而在第五个月时,出现了流产征兆。

  血,象绽开的鲜花,洒落在床单上。花木丹一醒来,就看到这触目惊心的印迹,第一次,吓得大哭起来。

  在医院保胎一周,花木丹几乎没有开口说过一次话。无论安尚钧多麽的温存体贴,花木丹看他的时候,都仿佛将死之人。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花木丹的身体并没有其它问题,但她却患上了产前抑郁症。她变得沈默又安静,每天,除了m著肚子发呆,就是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花木丹很想坚强起来,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眼角的泪珠往下滑。她很害怕,害怕这个孩子没了,害怕她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又灭了,害怕她的人生在悬崖边没有拐弯,就这麽直直的冲下海。

  整夜整夜的恶梦,不是毒蛇就是车祸,最後,每晚只要一睡下就梦到孩子胎死腹中,花木丹几乎失眠。

  安尚钧再也没有去上班,他对花木丹突然的抑郁感到担忧。每天,他都说些笑话逗她,晚上,就抱著她,哄她睡,但收效甚微。

  花木丹险些流产的事惊动了林漫漫,她上门来看花木丹时,安尚钧发现,花木丹的情绪稳定了一点,而且当晚睡得也比以前踏实了很多。

  “医生,丹丹的身体状况,适合出去散心吗?”安尚钧知道花木丹生病的最终g源,但对方是他的父母,他只能选择另一个方式,让花木丹过得开心一点。

  医生把一沓的检测报告反复看了三遍,最後很肯定的告诉他,花木丹因为年轻,身体并无大碍,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疾病。尽管这次出现了流产的迹象,但类似散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