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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做夫妻这麽多年了,安纪海也知道尚若梅不会听,所以也不多嘴,只等著安尚钧去忤逆她。

  果然,当尚若梅把意图讲给安尚钧听时,安尚钧一口回绝。不但如此,他还信誓旦旦的表明,只爱花木丹,并且只要花木丹点头,他马上与她复婚。

  安尚钧不提花木丹也罢,一提,尚若梅就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两母子,从来没有红过脸,却在这次,大吵了起来。

  花木丹在楼上听到下面哇哇大叫,赶紧跑下来看个究竟。可是,她一出现,尚若梅和安尚钧都和谐的闭上了嘴,花木丹直觉他们吵架是因为她,但又问不出所以然来,只能作罢。

  这个新年,过得很不舒服。尚若梅一直板著脸,只有在外人面前笑两下,而花木丹简直成了无形的靶子,上面有多少枪眼,只有尚若梅知道。

  安纪海见这样僵著也不是办法,便去劝安尚钧,先让步,等过完年再认真谈这件事。

  安尚钧无奈,又怕尚若梅真得恼羞成怒了,拿花木丹撒气,勉强答应下来。

  上流社会的人过年,都喜欢旅游或者开派对。正巧尚若梅相中的那几个姑娘家都比较保守,选择了传统的过年方式,全家团聚,开开派对,也算热闹。

  尚若梅本来只想一家三口去那些姑娘家参加派对,顺便安排相亲,可是安尚钧坚持要带花木丹去,无奈,尚若梅只能答应。

  媒婆张见有大生意做,过年自然也不放假,在中间穿针引线的,但嘴很紧,从不多问一个字,好象花木丹g本不存在,她的眼里只有安尚钧一个人。

  每次到了一个派对,安尚钧都被安排与这家的女孩跳舞吃饭,把他们推到一旁去闲聊。

  花木丹只能孤单的站在一边,默默的看著这一切。

  尚若梅的心思,她也猜出几分来。安尚钧的妥协,她也理解。只是花木丹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怪圈,过完这个农历年,她与尚若梅的约定就到期。她可以顺利的离开这里到国外去生活,然後再找个理由说离婚了,马上得到她真正想要的自由。

  可是,眼看自由就在前面,伸手可及,这个时候,她竟然退缩了。

  花木丹知道,自己还是留念安尚钧的。当他们的关系缓和时,她有那麽点私心,希望能重新开始。

  因为,她也开始慢慢放下林漫漫这个心结。她觉得,自己的幸福,不应该因为一个过去,而停止。

  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她的幸福被停止,最大的阻碍还是尚若梅。她永远得不到她的真心,也得不到她的喜欢,要做她的儿媳,难入登天。

  看来,他们离婚,最开心的,就是尚若梅。

  花木丹晃著酒杯,靠在墙角发呆。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无论她有多麽努力,最终还是要排队在外。

  安尚钧什麽时候走到她面前她都不知道,直到安尚钧拿下酒杯,与她嬉笑道:“知道自己右手腕受伤了,不能受力,还拿著酒杯晃,难道是想我天天都给你按摩,不让我休息?”

  安尚钧永远是个正人君子,开个玩笑也是很文雅的。这已经是他力所能及的最大限度的带颜色的笑话,说得有些结巴,但总体算是自然。

  花木丹没有抢回酒杯,她往那边望了望,那个相亲的姑娘似乎很满意安尚钧,不时的往这边看,低头问著媒婆张。媒婆张大约是应付不了,招来尚若梅,花木丹见她笑脸如花的说了几句後,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