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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给杀了个回马枪,惊吓之中,就听“叭叽”一声响。

  “哎呀,谁打的臭屁,好臭啊!”

  “啧啧,拉屎了,你这做爸爸的怎么不看着点儿啊!”

  “快走,快走!又脏又臭啊,小心别沾上啊。”

  “喂喂,你们那是啥眼神儿,沾上又咋啦,咱儿子这是童子尿,能辟邪的,懂不懂啊!这是,真没眼光。”

  小木头真的很给力地立马就送了父亲大人一坨大黄金,拉完之后非常满足地咯咯直笑。

  林少穆瞬间又黑白了。

  不管怎样,这个元宵节过得令人难忘。

  林少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生活化地,看到自己之前树立为第一大敌的男人,陪着自己大腹翩翩的妻子,做着所有身为丈夫都会做的事。

  温柔体贴的眼神,无奈宠溺的叹息,小心翼翼的呵护举动,还有偶时露出的苦笑表情,以及忍俊不禁的大笑,都似乎与常人无异。

  他觉得,这是他活到至今最奇妙的一夜。

  曾经誓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仇家,竟然相携过元宵,猜灯谜,吃汤圆,看杂耍,拼枪法打汽球。

  真是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实地发生了。

  也许,世界上本没有所谓的恩怨情仇,只在乎人心,和自己的选择罢了。

  ……

  元宵这晚,轻悠还碰到了传教的艾伯特。

  艾伯特一边给围观的小孩子们散发西式点心,一边传经,累了之后,还给周人拉上一段儿小提琴,十分惬意。

  轻悠一问,才知艾伯特在北平的一家天主教堂任了神父一职,一边行医,一边传教,比起在西南那会儿,日子可过得滋润多了。

  尤其当他们刚到场时,轻悠就发现了赤果果的奸情因素。

  瞄着正给小朋友送西点的气质熟女,她戳戳好友,问,“艾伯特,你是不是终于决定要还俗了?那位姐姐好有气质,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呀?”

  艾伯特立马正色道,“缪丽是主从天上送来这里为大家排忧解难的天使,怎么可以随意亵渎。不要瞎说,快去找你老公。愿主保佑你和小小宝,一切平安!阿门——”

  结果,轻悠被一个十字叉叉加几句圣父训言给打发了。

  但是她还是敏感的发现,艾伯特偷看那位叫缪丽的天使修女,很多次。

  还直戳老公的手,询问意见。

  织田亚夫只在初到时,看了一眼,其余j力都放在了老婆身上,只应付似地说,“还行。但据我所知,艾伯特立誓终生献身于他的主。要他放弃自己的神父事业,那至少得再等二十年。这位气质修女估计等不了那么久。”

  轻悠不解,觉得亚夫说的太绝对了。

  亚夫又解释说,缪丽并不是真正的修女,只是实习生。一看就是出自大户人家,也许因为丧夫或什么原因,当当修女静静心。等到这段时间过了,很快就会回到凡尘。

  对于丈夫的说法,轻悠不以为然,主动上前攀谈。

  静子正抱着小木头跟艾伯特说什么,林少穆突然扬声一吼,态度十分激烈地大声说“no”,便将轻悠吸引了回来。

  一问才知,原来静子计划入教,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