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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地又急着跑回房间,男人刚好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衣冠整齐,头发松松挽在脑后,目光微微闪了一下。
“口渴了?床头上不是有摇铃,叫佣人送过来就好,不用出去叫。”
她立即上前,拿过他手上的大毛巾,将他推坐在床边上。
才说,“我不渴。我只是在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义务?”
他解放的双手立即揽上了她的腰身,大掌就从宽松的衣摆下,往上挪去。
她拍掉他的手,用力给他擦头,“照顾好丈夫的吃穿住用行,就是妻子的义务。”
他哑哑地笑出声,凝着她的眼眸亮得邪气,“我以为,做我老婆的义务就只有一个。”
腰间突然一紧,她就被他压在大床上了。
气息紧逼而来,帖着她激动突跳的脖颈大动脉,说,“在床上满足我。”
“讨厌,你怎么一天到晚都想这个。”
“正常男人,都想这个。”
他俯在柔润的颈弯里,舍不得起身。
她攘了他一下,说,“我记得小时候,常见娘伺候爹起床,更衣,洗脸,饰面。有时候,爹要是不忙着去坊子里,还会给娘修眉,画唇。就像书里说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她说着说着,感觉x口的气息慢慢变得平缓起来。
再一低头,发现男人似乎已经闭目睡着了。
心里划过一抹浅浅的疼,唉,十几个小时都好好瞌眼休息过了,一定累坏了。算了,就让他睡,反正晚这一时,这个天也不会因为他缺席两个小时,就塌掉吧!
然而,就在她悄悄拉过被子,要为男人盖上时,男人突然睁眼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用力扒了扒脑袋,嘀咕了一声东晁语,她没听清,就翻身下了床。
“亚夫,你不能睡一会儿再去么?”
“不行,军令如山!”
迅速穿好衣服,连武装带都不及穿上,拉开门大步往外走。
轻悠急忙追上,从佣人手里接过了黑色军靴,蹲下身子,要给男人穿上。
“轻悠,这种事……”
她很认真地仰头看他,“亚夫,这是老婆该为老公做的。快,别耽搁时间。”
他宛尔,抚了抚她的头,将自己交给了她。
果然,男人g本没时间坐餐厅里用餐。
她将食盒送到他手里,再三叮嘱一定在路上吃掉。
“亚夫,你的药带上了么?”听他突然咳嗽一声,她紧张地急问。
“带上了。”
十一郎立即从驾驶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棕色小瓶子摇了遥。
她才放心地吻了吻他的脸,退到一边。
他在车窗里朝她摇了摇手,叫她快回去补眠。
她站在原地,看着汽车行出长长的海岸大道,已经再看不到踪影,才转身进了屋。
而坐在车里的男人,手里捧着热呼呼的盒子,从后视镜里看着屋门前的女子身影,心已经柔软一片,就像窗外掬满了金色光芒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