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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刚刚才挂下报告的电话。

  女人发鬓微乱,额角还有一抹污痕,披肩滑落在地,雪白如云朵般的长旗袍衬裹着那副让他心血瞬间沸腾的丰腴身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的x脯,一下点燃了他眼底的火焰。

  “悠悠,过来。”

  他朝她伸出手,身子从桌前拉开。

  她欢笑出声,像蝴蝶儿一般,扑进他怀里。

  结结实实地,撞得他心口狂叫,热吻铺天盖地落下,所有的热情一触即发,转眼将两人淹没在申吟急喘的激烈运动中,缠绵不休,欲生欲死。

  房门被悄悄掩上了,今天元帅大人公休,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

  那个时候,应天府的报纸已经在街头叫卖。

  不少头版都刊登了飞行服招标庆功宴上,那张轩辕瑞德抚着“天下第一坊”御赐扁额神情激动的画面,然而最让坊间民众热议的却是另一副版上的一篇评论文章。

  标题写着:少将以政府订单追求心上人,招标会结果是否公平,还是公器私用的又一桩丑闻?

  附上一张半清不楚,却不难辨认人物真相的黑白照片,上面霍然正是身着海军服的姜恺之,亲吻轻悠额头的亲昵照。

  更有八褂报纸挖出了港城的新闻,把当初姜恺之追到港城,四年与轻悠的交往的关系全部八了出来,那场无疾而终的现场求婚照,竟然也被大赤赤地登载于报。

  一天之间,舆论界哗然。

  可奇妙的是,当事人竟然都不在应天府,好像早有预谋似地全部消失不知去向,无法对质。

  大总统办公室

  啪地一声,报纸被重重甩在林少穆身上。

  姜啸霖的脸色只能用糟糕二字形容,“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整的解释。你该知道,恺之在昨晚就依照军令开去华中长江畔驻守。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明天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不三不四的新闻,毁坏我三弟的名誉!”

  林少穆拣起报纸,重重地应下一声“是”,心底却已经有了八九成的把握,知道是谁斗胆敢造姜家的花边新闻。

  “那个女人现在哪里?”

  林少穆愣了一下,即道,“据探子回报,她见了姜少将后,就中途退场,和那个叫十郎的东晁保镖连夜开车,去了泸城。”

  姜啸霖的脸色y沉至极,“织田亚夫回来了!”

  林少穆弯下腰,“是,昨天白天就回到了自卫队。”

  “你觉得他是回来会他的女人,还是又会有新的行动展开?”

  “属下以为,正是针对我们对华中的动作而来。我已经派人严密监视他的动向,一有情况,一手资料会在十分钟内传到您的手上。”

  “很好。”

  两人就当前情势又做了一番分析讨论。

  话末,姜啸霖目光深重地看着林少穆,说,“少穆,你该知道,我很器重你,不然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办。虽然现在有些人对维新不满,我也不希望他遭到危险。”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确,若是林少穆不将这些姜家的绯闻处理干净了,多的是人代替他的位置。这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