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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碰灰沾油的绫罗绸缎,心里更舒畅。”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吧!

  轻悠接道,“娘,我觉得,也许是咱们选料的方向错了!”

  三娘点头,“石棉布的隔温、隔热效果都不错,倒是不错的材料,我曾见过洋人穿这种衣服专门做焊接工作,那火花溅在衣服上都不怕火。

  可是,我记得艾伯特医生说,石棉的纤维吸入人体里,会有很大的伤害,甚至致癌。所以……唉,这飞行服的衣料选择还没能敲定。至于锦业说的春装新品布料,我已经又找到新品种,到时候再试试看……”

  最后来说,还是空军飞行服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众人。

  饭后,众人又聚在一起讨论。

  十郎开始着急了,几次想悄悄报告,都被人抢了话。

  不知不觉竟然拖到了睡点,十郎终于在回屋的路上将事儿说出。

  “什么?亚夫有信和东西寄来,下午就到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呃,夫人,我,我听你给少爷小姐上课,忘了。”

  “那信和东西都送进我屋了?”

  “嗯,都送去了。”

  轻悠提起裙摆就朝屋里冲去,吓了走在前方的父母一跳。

  轩辕瑞德心下哼哼,便也拉着妻子去了女儿院落。便听到乒里乓隆的响声,像在砸什么东西似的。

  进屋一看,两丫头在自己动手拆个大箱子。三娘见状就上前帮忙,轻悠才说是亚夫送来的东西。

  旁边桌上,还有一张信纸,在灯下轻轻飘动。

  轩辕瑞德好奇地拿过一看,先是瘪了下嘴,接着眉头皱起,再然后脸色变得怪异,最后,闷闷地将信扔回了桌子。

  轻悠眼角瞥到父亲“可爱”的举动,抬头说,“爹,咱们成年人也有隐私权的,你偷看人家的信,羞羞脸。”

  “哼,你是我女儿,我身上掉下的一坨r,我看两眼就不成了。什么隐私权,别给我来你那套!”

  “嘻,爹,那你看到什么啦?”

  一提这,父亲大人面子挂不住了,“谁知道你们在写什么机密信件,满篇的乱七八糟不知所云,鬼画符!”

  箱子终于拆开了,轻悠跳过去,将信宝贝似地收起来,才说,“爹,这信是我和亚夫的专利,他用的五国语言,我也用的五国语言跟他回的。哼哼,想看懂咱俩的信,没门儿!”

  轩辕瑞德先是一哽,随即叫道,“你不是说你只会英语,东晁,德语,什么时候又跑出来个两国来了?”

  轻悠脖子一昂,“爹,你忘啦,我是亚国人,我还会汉语呢!”

  “那还有一国呢?”

  三娘看着父女两互呛,笑得直摇头,不想低头一看被十郎打开的箱子里装着的东西,刹时眼光大盛。

  “咱们芙蓉城的方言啦!也不是一般人都能听得懂的。”

  “哼,又胡说八道乱开花儿,你那还是汉语系的,别想糊弄你爹我。”

  “那可不一样,我写的方言,亚夫好多都不懂,这也算是一国了啦!”

  “不算,你这是烂芋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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