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p; “机长,不好了,机轮被轰掉一个,咱们没法降落了。”

  对于高速行驶的飞机,机轮要出了什么故障,或者不能保持平衡,那是致命的问题,毫厘之间,便是生与死的界限。

  “呀,怎么回事儿?”

  轻悠和十郎也感觉到了猛裂的震荡。

  十郎忙安抚轻悠,迅速窜上机窗口探望,发现飞机已经飞得极低,远处一片战火交织的战场清晰可见,地面上飞s而来的弹药擦过机身,简直惊险万分。

  “啊!”

  机身又是一阵剧烈震荡。

  “夫人,别害怕,我们会没事儿了。”

  “十郎,我们是不是开错地方,跑到战场上来了。”

  “这,这个……”

  轰地又是一声剧响,头顶小小的灯光全部熄灭,漆黑一片的巨大机舱里,只有不断跌落的箱子,**呜,鸭叫,狗吠。

  突然,一个剧震从身下传来,金属擦撞着坚硬地面发出的刺耳摩擦声,仿佛帖着女人们的脊背传来,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两人吓得同时眯上了眼,祈祷震动赶紧过去。

  ……

  与此同时,东晁帝国北平驻军的总攻大战,正式打响。

  “报告,龙村将军已经到达俄国高sp有效s程内,正式发动攻击。”

  “报告,左侧翼军成功突破俄军封锁线,朝黑河驻军地挺进中。”

  “报告,龙村将军遭到俄国高sp正面猛烈打击,损失惨重。”

  “报告,左侧翼军也遭到打击,请求支援。”

  “报告,右侧翼军的热河机场失守,请求支援。”

  男人的声音始终冰冷无波,亦可说极致镇定,“叫他们必须挺住。发信给右侧翼军,叫他们必须抢回机场,否则就按违抗军令处罚。”

  传令兵们脸色大变。

  违抗军令同叛军无异,只有死路一条,做为领军的将领还必须剖腹自杀,以谢明仁帝。

  这样的军令,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冷酷至极。

  可没有人敢反驳,只能将命令全部发出去。

  这时,穿着一身实验白大褂的东堂雅矢跑了进来,一把拉住织田亚夫的手,低声求说,“亚夫,你看我们的士兵打得多辛苦,你就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现在还来得及,我保证我这一弹投下去,不需要五小时拼命,只要一个小时就能让俄国鬼子失去基本的行动力。”

  织田亚夫推开好友的手,只说,“不行。未知因素太多,若是感染了我们的士兵,就是得不偿失。”

  “亚夫,”东堂雅矢急着绕上前,“我已经研究这个整整六年了,你还信不过我的技术吗?你大概还不知道,你那位德国朋友的元首大人,一直在做这种试验。他们在三个小时内就占领了波兰,其中不乏生化武器的功劳。”

  织田亚夫抬起头,突然一把抓住好友的衣领,恶狠狠地骂道,“雅矢,真正的武士应该在战场上与人正大光明地决一死战,而不是造这种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央求龙村冶也给你抓俄国人、亚国人,甚至还拿临死的同胞做实验。如果不是我教人拦着,你那些罪证早就被美国记者捅到联合国的红十字协会,成为历史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