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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她的手,又喂她吃了一片青菜叶儿。

  她也不管他的否认,已经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猜想,心疼得不得了。

  “亚夫,你开车回泸城多危险啊,我记得那段时间,是应天府最冷风雪最大的时候啊!你是不是一回泸城就直接工作么?那你白天能睡几个小时,你都瘦了!”

  他煞有介事地点头,“估计r都跑你身上去了,这样好,咱们家小宝宝生下来,营养有保障。”

  她好笑地捶他一拳,“讨厌啦,人家说认真的。以后你不要再这样了,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我害怕……”

  她想起某一晚他脑袋打着白绷带来,自己居然傻傻地以为是他训练时受的伤,觉得自己真是太疏忽了,连这么大的事都一无所觉,还要旁人提醒,更加自责,鼻头一酸,眼底摇出一片波光来。

  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手上的烤羊r坨坨掉进了盘子里。

  正在进来的十一郎也退了出去。

  他拍拍她的肩背,“乖,没事儿的。我是男人!”

  她吸吸鼻子,“可是,人家就是心疼嘛!”

  他唇角差点儿弯到耳后,一使力将小屁屁托进了怀里。

  “有多心疼,我瞧瞧?”

  大手就往她领口探去,她被搔到痒处咯咯直笑,又闪又躲,被他弄得没了气儿,爬在他怀里,红红的小脸水嫩嫩的帖着他的颈弯,轻轻地呼吸。

  柔软的身子这样搁在怀里,想要坐怀不乱,那是很困难的。

  “亚夫,辛苦了,谢谢你!”

  她仰起小脸,轻轻吻了下他冒着青髯儿的下巴。

  心说,都忙得没空打理仪容,那该有多累啊!

  记得以前在东晁时,这男人可是超有洁癖的,每天换一套和服那是不用说的,有时候打理门面儿比她花的时间还多。

  外人看着他似是一溜的黑色和服,其实内里门道多得很。内衬衣的颜色经常有变化,以红、白、藏青为主,腰带的颜色和款式也是十分华贵多样化,她曾经意外发现有一整间屋子堆满了男人扔掉的衣服,吓死人。

  所以她才知道,自己想要借弄破几件衣服败掉他的家产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啊,就那以后才放弃了。

  现在,他为了自己,放弃了那么多,怎能不教她感动,心疼?!

  男人轻笑出声,勾起她的小下巴,“光说谢谢,可不够!”

  一个火辣辣的深吻罩下来,柔软的小身子被大掌紧紧压在怀中,仿佛要融为一体,密实得让人呼吸绷紧,心跳加快,欲罢不能。

  哐啷一声响,几案被踢开,吓得外间站岗的十一郎匆忙地跑进来看情况。

  轻悠羞得急忙坐好,欲盖弥彰地整理衣物,恨不能钻到暖桌下躲起来。

  织田亚夫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儿,瞪了眼坏人好事儿的十一郎,十一郎抿着唇急忙退了出去,一把拦住了往这边跑来的十郎。

  “出什么事儿了?刚才声音好大啊!”

  “没事,回去。”

  十郎好奇地探头,小姑娘还不谙男女事儿。

  十一郎不耐烦地提起她的衣领,将人拎走掉。

  十郎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