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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众人眼眸大张。

  突然一声重响隔着墙壁重重地传来,吓得众人立即从撤了耳朵。

  可还是听到墙那边,传来一下一下的重击,撞得墙面上的西洋画都微微晃动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难以想像——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那画面会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现在,你们懂了吧?”

  男人捂鼻子,女人捂着脸,纷纷点头,想要遁走,却又忍不住驻住聆听。

  全部深刻地了解到了什么叫“禁欲系”?!

  于是现场开始讨论起了相关知识,说得不亦乐呼。

  突然,房间里的声响消失了。

  众人还没回过味儿时,那大门就被拉了开,俊美如神的男人只套了一件厚重的黑色及踝浴袍出来,头发上还滴着小水珠,可以想见这是暂时休战,入浴更衣了。

  看到众人搔墙帖耳的模样,再看到那个始作怂恿者,一张俊脸瞬间沉到底。

  “瑟琳娜,你是不是觉得在泸城的日子太清闲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儿有趣儿的事做做?”

  这样威胁气十足的话,谁还敢接。

  瑟琳娜一边往后缩,一边朝那喊,“我,我只是想来看看悠悠好不好?我们姐妹这么久没见面,都没说几句话,你就把人给我劫了去。

  人家担心一下朋友,难道也错了吗?你还是堂堂男子汉,有必要,必要那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吗?你不丢脸,我都替你丢人!”

  这话未完,她就跳上电梯跑掉了。

  丢下一堆被抓了现行跑不掉的p灰,面对男人勃发的怒火。

  ……

  天光微亮时,轻悠已经陷入沉沉的黑香甜梦中。

  这一夜,对于她来说,即漫长,却又短暂。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饿得难受了,口也渴得不行,她无力地闭着眼哼哼,很快就有人给她喂水喂吃食。

  这感觉啊,真像幼时隆冬懒在热炕上,母亲就会把煮好的糖心蛋端到床边,一口口喂懒床的她。

  不过以前母亲喂完后,就会轻斥她一声“小懒鬼”,拍拍她的脑袋让她继续睡,就离开了。

  现在,那个伺候的家伙趁机揩去她许多油,甚至又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两三回。

  等到她再醒来时,又不知身在何处。

  有时,是在帖满古典花纹的浴池里,被热呼呼的水泡得身子都发皱了,还有一只可恶的狼爪在她像被车轮辗过的身子上爬来爬去,肆意点火。

  有时,是在阳台边的贵妃椅上,柔软的垫地被两人的重量压到底,她明明嚷嚷着要小睡一下,还是被某人给撞醒。她骂他是永动“**”,他就狠咬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动给她看。

  甚至有时,在大大的西洋衣柜里,他也能开辟战场。她骂他神经,他就会凶狠得触到她的神经底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负她,折腾她,把满衣柜的架子都给做断了。

  于是,这个疯狂的男人,从大床,沙发,伯爵椅,公主榻,浴室,阳台,客厅的阿拉伯地毯,一直到每一间房的大床,甚至是门板儿,都没有放过。

  这次他发明的那些古怪体味,新战场,一次又一次突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