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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轻悠早已经按捺不住心情,想要去上海见亚夫。

  可惜总也抽不开身,只能依着十郎所给的电报号,给上海拍电报。

  拍了整整十八天,却没收到一个回电。

  别提她这心哪早就抓耳搔腮的受不了了,更加上南京报业非比寻常的发达,距离上海也不过四百公里,上流社会的八褂新闻多如牛毛,关于亚夫的各种花边绯闻层出不穷,更让她坐立不安,信心动摇。

  轩辕瑞德自然知道女儿偶时在家庭会议上失神,是为了哪般。

  看到那些负面新闻,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他要有心,早就知道你已经到南京了。他不过来看你,你要是敢给我私自跑去见他,就别怪爹动用家法。”

  轻悠委屈地嘀咕,“爹,当初你要女儿二选一,女儿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您也该理解亚夫的难处啊!”

  轩辕瑞德气得冷哼,又几日不同女儿说话。

  三娘在一旁打圆场,也聊胜于无。

  其实,在织田亚夫要送轩辕清华离开前,曾深夜见过轩辕瑞德,说明事由。

  轩辕瑞德也趁机,再次探问亚夫的真实身份,以及跟轩辕清华的关系。

  亚夫和轻悠一样,没有据实以告。

  此事,让老爷子很郁闷,很不甘,极不爽。

  前儿被女婿忽略了就算了吧,之后还被女儿给忽悠了,这能不气嘛!

  就算明知道有些事,其实不知道对自己更好,可偏偏就是拗不过这个脾气。

  总之,就是妒嫉啊!

  虽然他非常欣赏织田亚夫,甚至今日轩辕家终于能够全家一心团圆美满,也都亏了织田亚夫“先破再立”的果断手腕。可自家女儿都一心向外,不理解做父亲的心情,那怎么行?!

  轩辕瑞德始终没松口,轻悠最终决定瞒着父亲,偷偷跟四哥锦业天不亮就出门“办天锦坊的事”,坐近六个小时的火车到上海,晚上还得赶着回南京。

  到达上海时,天色大亮。

  这是轻悠第一次到上海,清晨的火车站已经人潮如织,卖报的,卖早点的,热闹繁华的气息扑面而来。坐上最新型的后蹬式洋包车,一路前往东晁租界,所见全是童话般的圆顶俄式建筑,因为早前这块租界正是东晁帝国在北平的大战中,从俄国人手里赢来的战利品,路上不乏穿着东晁和服走动的男男女女,一幢幢东晁屋舍也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

  无形之中,便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锦业忍不住打趣她,她也没多少心思应付,一双眼眸望眼欲穿般地瞄着远处那幢亲王宅砥。

  心里幻想着和男人见面的各种情景,想说的许多许多话,想得小脸绯红发烧,教哥哥调侃得不行。

  终于到达目的地,她兴冲冲地就要往里走,立即被大门前口气严肃的门卫给拦下了。

  “亲王殿下岂是你等可以说见就见的。”

  “那你帮我通传一下。”

  士兵打量了轻悠一番,就赶人,“走走走,你们这些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你这相貌身材也想勾引亲王殿下,痴人说梦,再不走,我们就以搔乱大使馆秩序,抓你进大牢了啊!”

  “我才不是那些女人。我认识亲王的副官,高桥上校,你跟他报我的�